嚴鶴一哆嗦,現在離主子三尺近,他覺得呆主子邊上渾身涼颼颼的。
“主子的王妃之位,自然也是皇城眾多閨閣女子趨之若鶩的!”嚴鶴識趣的把話題扯回原處。
可主子的王妃之位,不是早就有人選了嗎?
四年前不就定下了溫月初嗎?
他覺得主子說話怪里怪氣,酸溜溜的,可他不敢講!
這么一說,嚴鶴像是忽然想到,驚奇道,“主子,那三個孩子.....不會是太子的血脈吧?!”
溫九傾這么積極的救治太子,莫不是想帶著三個孩子回來認祖歸宗?
秦北舟一記眼刀子射過來,嚴鶴立馬脖頸一涼,默默地閉上嘴巴。
“太子那副病體殘軀,像是能生的出那三個孩子嗎?”
“.....”
秦北舟冷哼一聲。
嚴鶴心想,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想起來了,趙玉諫也得過主子如此評價!
不管說是誰的孩子,主子咋都不高興?
等嚴鶴再抬眼,身邊哪還有主子的影子。
他心道,四年前太子還沒病啊!
生那三個孩子,應該沒啥問題吧?
再說四年前溫九傾本來就是要嫁給太子的,倆人暗度陳倉不也說的過去嗎?
畢竟人家‘差點’就是兩口子了。
主子都走了,他還擱人屋頂蹲個啥,主子陰晴不定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嚴鶴默默地匿了。
偌大的太子府,愣是沒人發覺屋頂上來過兩個人。
半個時辰后。
慕子銘悠悠轉醒。
一醒來便倒吸一口涼氣,腹部隱隱作痛。
“殿下!您可算醒了!”元德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
若太子有事,只怕他們都得陪葬。
幸好是醒了。
“殿下,您感覺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元德關心的問。
慕子銘想起來,但現在自己手腳說不清是僵硬還是麻木,動不了。
元德意識到太子的意圖,便寬慰說,“殿下剛醒,藥性未退,天醫圣手說這是正常的,殿下不必著急,等藥效退了,殿下就能動了。”
慕子銘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像是跋山涉水奔波了幾天,一點力氣都沒有,唇舌干燥,想喝口水都沒力氣,腹部的刺痛一陣高過一陣。
他記得,溫傾給他打了麻藥之后,他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元德.....”慕子銘微微開口,聲音異常沙啞,他緩了口氣說,“溫傾對本殿做了什么?為何本殿腰腹劇痛?”
他說著就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腹部,可他忘了,他麻藥未退,動不了。
“這.....”元德哪敢說太子一身是血的模樣啊!
誰知道天醫圣手對殿下做了什么!
說什么手術,他們也聽不懂啊。
元德只知道,若非殿下醒過來了,天醫圣手便是在謀害太子!
“殿下且寬心,天醫圣手說了,殿下醫治的很成功,殿下的病這回是徹底好了,只需養好傷口,殿下便可康復!”
元德撿些好聽的話說。
“當真?”慕子銘聞言,疲累的眼神都有了亮光。
“殿下醒了?”
溫九傾清冷的聲音傳進內室,她換了身男裝,洗了個澡,還是戴著面罩。
慕子銘一見到他,眉目間就浮現出一股怒氣,“溫傾,你對本殿做了什么?”
這問題問的好生奇怪。
“自然是給殿下治病啊。”溫九傾不以為意道。
不然她還能做什么?
在她的手術臺上謀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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