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溫家一半的家產,那江氏絕對狗急跳墻。
逼的江氏魚死網破什么的,沒意思。
她就算再不顧及溫家,卻不能不顧及祖父和玉衡。
所以,先就這樣吧。
一棒子打死也沒什么意思。
江氏咬牙,“我答應你!”
反正只是口頭上的承諾,認不認還不是她說了算。
答應又何妨?
當溫九傾再次拿出手術刀的時候,溫月初下意識的感到后怕。
前次剜肉之痛還歷歷在目。
她的臉又開始疼了。
“溫小姐有過一次治療經歷,不用我講想必也知道過程吧?”
溫九傾笑笑。
溫月初看到她手里捏的手術刀就渾身發毛,“知,知道.....”
無非就是忍痛。
“那開始吧。”
溫九傾帶著面罩,溫月初明明看不到他的臉,卻覺得溫九傾笑的她頭皮發麻。
隨后溫月初凄厲的叫聲從診廳傳出,聲音那叫一個慘。
聽的人心底發毛。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天醫堂謀殺人命呢!
溫陽一個大男人,都被溫月初的慘叫,和溫九傾的殘忍給嚇的不輕。
看著溫月初剜肉治療,頭上冷汗都下來了。
他捂著自己的臉,感到牙疼。
刀子剜肉,這得多疼啊!
可臉上潰爛的肉不剜掉,便無法痊愈,且會留疤。
為了以后的前程,這點痛有何不能忍的?
溫月初都能忍.....他有何不能?
“啊!!好痛,娘,我好痛!”
剛說溫月初能忍,溫月初就叫的像殺豬一樣。
溫陽心一抖。
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
溫月初哭爹喊娘的,給溫陽那點心理建設全崩沒了。
“陽兒,快來.....快來幫我按住你姐姐,別叫她亂動!”
看到溫月初痛楚,江氏眼眶都紅了,一邊叫溫陽幫她按住溫月初,一邊安慰溫月初,“月初,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快?
恐怕沒那么快。
這是復發。
一般復發都比初始難治。
溫月初姐弟二人的臉之所以會潰爛,便是因為體內的赤蝶毒未解。
她知道江氏母女定然會出爾反爾,所以上次給溫月初治療的時候,她就留了一手。
只給溫月初剜了潰爛的肉,挑了毒蜂尾針,至于這赤蝶之毒,就是對她們出爾反爾的小小懲戒。
“摁住她,別亂動。”溫九傾聲音冷然。
張牙舞爪的,她還怎么下刀?
本來只用痛一次就好了,非要跟她耍小聰明,再剜第二次,怪得了誰?
不作,就不會死。
溫陽幫忙上手摁住溫月初,都不敢去看溫九傾下刀剜肉。
太殘忍了。
“別急,一會兒就輪到你了。”溫九傾語調清冷道。
“.....”溫陽突然不想治了。
溫九傾手法嫻熟的剜掉溫月初臉上的爛肉,一張臉血肉模糊,看著簡直令人作嘔。
溫九傾在給溫月初和溫陽做這個小手術的時候,渾然不知三個寶寶被人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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