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二寶:“.....”
倆哥哥把小寶拉了回來,教育道:“當心有詐!”
“什么炸呀?娘親沒放炸藥在家里哦!”小寶奶嘟嘟的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二寶沉穩的給小寶擦了擦嘴角:“乖,讓大寶先去看看。”
“為什么是我?”大寶嘟嘴。
“因為你是大寶。”二寶一本正經。
小寶奶聲奶氣的配合二寶:“哥哥,小寶想要那個蝴蝶玩偶!”
大寶哼聲,算了,誰叫我是大哥呢。
我不保護你們誰保護你們!
大寶上去仔細的聞了聞那些玩偶,小肉手掏了把避毒粉,灑在玩偶上,小眉頭一挑,嘿嘿一笑。
“沒毒,安全,過來玩吧!”
偷窺的秦北舟露出了‘老父親般’欣慰的笑容。
“果然孩子都喜歡玩偶。”
嚴鶴:“.....”
他已經被主子雷的說不出話來了。
主子剛還一臉嫌棄太子給三個孩子送玩偶,轉眼就自己去買玩偶來討好三個孩子!
還讓他去放火燒了太子送來的那箱玩偶。
主子,我已經分不清您是魔怔還是幼稚了.....
趙家。
趙玉諫冷笑:“趙家主貪圖陛下的這些賞賜直說便是,何必還給自己找層遮羞布?”
說的好聽,接回三個孩子,其實不過是貪圖這些黃金白銀罷了。
莫說他不是三個孩子的父親,即便是,他也絕不可能讓三個孩子回到趙家。
三個寶寶是阿傾的心頭肉,是阿傾捧在手心長大的,父親一再輕視三個孩子,渾然不知自己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心思被戳穿,趙棕老臉臊得慌,惱羞成怒的瞪著趙玉諫:“我肯讓你那三個私生子認祖歸宗,已是為父對你莫大的寬宏,你休要不知好歹!”
溫九傾眼里的殺意越來越重,她瞇眼笑著:“趙棕,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口一個私生子,溫九傾立馬就要割了他的舌頭!
她看趙玉諫面子,想著這畢竟是趙家的家務事,她一個外人不便插手,想怎么對付趙家,是趙玉諫的事。
可趙棕一再觸及她的底線,手術刀在她指尖泛起一縷寒光。
“阿傾,你殺了他,我雖沒意見,但人命官司終歸是麻煩,你不是最怕麻煩嗎?”
趙玉諫嘆聲道。
趙棕一陣頭皮發麻,不敢去看溫九傾,只敢對趙玉諫叫囂。
“趙玉諫!我可是你父親!你,你還想弒父不成!”
這個不孝子。
趙棕越發后悔,為什么四年前沒打死他!
讓他現在翅膀硬了,胳膊肘往外拐,大逆不道想弒父!
“趙家主若不想死,就不要再打孩子的主意,有些人,是你招惹不起的。”趙玉諫冷漠的說。
趙棕氣的說不出話來。
卻膽寒的知道順著趙玉諫的‘臺階’而下。
再不提三個私生子,他竟不知,天醫圣手竟那般護著趙玉諫那三個私生子?!
“圣手雖醫術了得,可做人也不要太過分了!”溫氏突然出聲。
怒瞪著溫九傾說道:“你替我侄女看診,竟要我溫家一半家產做診金,如此黑心,如何配的上陛下賜予你天醫圣手這四個字!”
“跟你有關系嗎?”溫九傾目光冷然的冷嗤。
“你.....”溫氏愈發惱怒:“溫月初是我侄女,如何與我沒關系?!”
“我還以為溫家連嫁出去的女兒都想吞溫家嫡女留下來的遺產呢。”溫九傾語調冷涼而嘲諷道。
她諷刺的咬重了‘溫家嫡女’四字,溫家現在吃的喝的可都是她的‘遺產’呢。
溫氏臉色難看了一瞬,“胡說什么呢你!月初可是將來的定北王妃.....”
看溫氏的臉色,顯然沒想起來,溫家嫡女指的是‘溫九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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