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出城采藥,我不放心,只得在此望眼欲穿的等,如此老板回來,第一個便能見到我。”
書生勾唇一笑道。
溫九傾:路邊的小白臉撿不得!
“你真的是書生嗎?”溫九傾半天憋出一句。
小白臉讀過書沒有?望眼欲穿不是這么用的。
“自然是。”孤舟笑道:“怎么老板瞧我不像讀書人?”
你也就長的像讀書人!
溫九傾心道。
孤舟起身出了茶棚,含笑問:“老板采到你想要的白霧草了嗎?”
溫九傾淡淡的“嗯”了一聲。
“可有遇到什么危險?”
危險,那狗男人也算危險吧?
于是溫九傾又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可有什么艷遇啊?”
溫九傾瞇眼看他,冷哼:“艷遇沒有,仇遇倒是有,你問這么多干嘛?”
仇遇?
嘶.....他有點牙疼。
“沒什么,關心一下老板罷了,既然老板采到藥了,我與老板一道回去吧。”
好賴也是專門來等她的,一起回去就一起回去吧。
“走吧。”溫九傾隨口道。
孤舟站著,她騎在馬上,仰頭望她,眼眸深諳,帶著絲絲笑意,卻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怎么?”溫九傾微微擰眉,她臉上有花?
這么看著她干什么?
“城門距離醫館較遠,我一介書生體力不濟,老板不載我一程嗎?”
小白臉厚臉皮的說。
溫九傾嘴角一抽:“你能別給讀書人丟臉嗎?”
難怪古人都說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在這廝身上真是體現的活靈活現。
但溫九傾其實不愛騎馬,這玩意兒顛的屁股疼。
溫九傾從鬼林回來,騎了二三十里路,屁股真疼。
她翻身從馬背上跳下來,將馬兒的韁繩隨手扔給孤舟:“體力不濟的書生,你騎吧。”
她走回去。
就當散散步了。
溫九傾伸展一下胳膊腿兒,轉頭便見書生將馬拴在茶棚里,抵了茶錢。
溫九傾:“.....”
小白臉眉目帶笑,溫九傾無語:“你干什么?”
一批好馬抵一碗茶錢,你知道這是賠本兒買賣嗎?
溫九傾頗有股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這小白臉。
“我陪老板走回去。”
“.....”
百無一用是書生,誠不欺我!
她怎么就撿了這么個敗家玩意兒回去!
孤舟嘴角噙著笑意,心道小寶的法子果真管用,溫九傾吃軟不吃硬。
路過一處深巷,溫九傾頓時瞇起了眸子,將孤舟拽到了身后。
有殺氣!
夜色下,孤舟眸光冷冽,掃了眼周圍冒出頭的黑衣人。
刀光映出一雙雙充滿殺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