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愉悅的踏青,被徐秋收一攪合,眾人不歡而散。主人家洛公子顏面盡失,棄眾人而不顧,乘車而走。這主人家都離開了,應邀者已失了雅興,紛紛抱拳告辭而去。
何婉凝惱怒自家家奴誤了正事,現以無事于補,徹底得罪了洛家。今日踏青者都是男子,她一個女子能不顧世人的眼光應邀而來不過就是為了能拉攏何洛兩家關系,好在生意上分一杯羹。誰曾想到會出這事,讓何洛兩家關系更加惡化,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只能再尋求機會修復何洛兩家關系。
徐秋收跟在何婉凝身后朝何家馬車方向走去,突然感覺小腹脹痛,想來是早上喝多了水,有點尿急。現在不解決,等會馬車顛簸肯定受不了,他停下腳步,向身前二女道:“大小姐,等我會,我去去就來”。說完也不管大小姐是否應允,向不遠處偏僻的小樹林跑去。
何婉凝轉身欲問干什么去,人以走遠,大家閨秀的她不便在這公眾場合大聲呼喊,對著旁邊的小丫鬟道:“小桃,你問問那家奴干什么去?”。小丫鬟張嘴就喊:“徐公子,小姐讓我問你干什么去?”。
這大小姐真是奇怪,不自己問,讓小丫鬟問,他轉過身,后退著,邊退邊回答道:“我去噓噓”。
“噓噓?什么噓噓?”,大小姐沒聽懂,小丫鬟也沒聽懂,不等大小姐再次傳話,小丫鬟問道:“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明白”。
他這才想起,“噓噓”一詞是現代人的叫法,古人的上廁所叫啥來著,他在腦海著思尋著這詞,然后對著小丫鬟道:“我說的噓噓,就是你們所說的如廁,出恭的意思,現在聽懂了吧。”
小丫鬟覺得這男子說話有趣,掩嘴輕笑。
何婉凝漲紅了臉,這該死的家奴出恭就出恭,說什么“噓噓”,害她聽不懂。
徐秋收見大小姐又是羞紅了臉甚是有趣,打趣道:“人有三急,總不能讓我憋著吧,大小姐,你別過來偷看哦”。
調戲,赤裸裸的調戲。
何婉凝臉色更紅,一跺腳,拂袖而去,當她是什么人,女流氓么,誰要看你那個啥。
他見大小姐羞憤而去,哈哈大笑。
小丫鬟扶著大小姐上了馬車,小丫鬟剛坐上馬車,馬車里就傳來大小姐的聲音:“走吧!”。
小丫鬟回答道:“大小姐,徐公子還沒來呢”,這小丫鬟似乎忘記了徐秋收拒絕大小姐婚事一事,今日見徐秋收長相耐看,人也有趣,還會詩文有才學,不禁有了好感,一口一個徐公子的喊著。
“不用管他,我們走!”,大小姐惱怒道。這該死的家奴還敢調戲她,當她是好欺負的么,今日就讓他自己走回去。
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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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再等等,朝遠去樹林望了一眼,不見徐秋收身影,大小姐不愿多等,小丫鬟只能揚鞭駕車而去。
徐秋收一身輕松的走了回來,見路上停的馬車寥寥無幾,已不見何家車馬。他四處搜尋,確信自己沒有漏過一輛馬車。無奈嘆息道:“這何家大小姐還真是小氣,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嗎?回城都不帶上自己,還好此處離城里不算太遠,走上一兩個時辰就能到。”
閑來無事,他也不急著回城,此時風景甚好,走走看看。青山綠色,綠水長流,真如那洛公子所作詩詞一般,青山倒映在水里,青山綠水同一顏色。
已過晌午,城南何家鏢局門口停了輛馬車,馬車前掛著兩個“何”字燈籠,馬車上坐著一個粉色衣服的小丫鬟,小丫鬟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對著馬車里問道:“大小姐,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我們還不回去嗎?”。
何婉凝坐在馬車里,眼見那死家奴還不回來,有些著急,已經兩個時辰了,按理說早就到了。難道是遇到危險了,不應該啊,揚州城方圓幾里都有重兵把守,一般歹徒是不會靠近著揚州城的,莫非那洛公子惱羞成怒,去而復返,將他給抓了去。
何婉凝掀開車簾,對小丫鬟道:“快走!”
小丫鬟駕著馬車準備往何府趕,馬車里又傳來一聲:“不回府,去城外”
小丫鬟疑惑道:“大小姐,我們去城外干什么?”
“莫要多言,快些趕車”。
小丫鬟又在馬屁股上抽了兩鞭子,馬匹吃痛,更快了些。
徐秋收剛到城門口,一輛馬車從身邊疾馳而過,他后退站遠了些,見馬車有點眼熟,這不是那小桃姑娘嗎,匆匆忙忙的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