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多半是李詩詩問,徐秋收答。
天色漸晚,行至一城內,馬夫將馬車停在一家客棧門口,對車里喊道:“詩詩姑娘,天色已晚,夜里趕車不安全,我們還是在客棧歇息一晚,明日再趕路吧,明日下午就能到金陵。”
李詩詩掀開車簾下了馬車,馬夫將馬車趕至客棧后院,李詩詩帶著徐秋收進了客棧。
客棧伙計迎了上來,問道:“兩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李詩詩問道:“還有客房嗎?”
客棧伙計連忙回道:“有的,有的”。
“要兩間上房”
客棧伙計看了李詩詩一眼,心想這主人家不但人長得漂亮,對家丁也這么好,上房一晚上可不便宜啊。
客棧伙計帶著兩人上了三樓,找了相鄰的兩間客房,對李詩詩道:“兩位客官房間里稍作休息,我安排人備好晚飯,給兩位送到房間來”,說完下樓去,只留徐秋收和李詩詩在房間里。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徐秋收頗為尷尬,這個時代的封建思想又嚴重,不能壞了詩詩姑娘的名聲,徐秋收拱手道:“詩詩姑娘,沒什么事我就回房間了。”
“徐公子要不用完晚飯再回”
徐秋收有些無奈,回答道:“詩詩姑娘是主人家,我一個下人怎好一起用膳,再說詩詩姑娘一個女子,留我一個大男人在房間里,怕給詩詩姑娘招來是非”。
李詩詩微躬身施禮道:“多謝徐公子體諒”,繼而幽怨道:“我一青樓女子還有什么名聲,名聲對我來說早已是鏡中花水中月,如若徐公子不嫌棄就留下來一起用膳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拒絕就真是看不起這青樓女子了,徐秋收回答道:“詩詩姑娘只賣藝不賣身,也算得潔身自好了。”
李詩詩慘淡一笑,:“青樓女子身份脫不掉,何來潔身自好一說,遲早會有不得已的一天。”
“既然詩詩姑娘知道這青樓是個是非之地,為何還要入青樓?”
“我也是逼不得已”。
徐秋收見李詩詩眼圈微紅,想來是提起了她的傷心事,如若再追問下去,恐惹人落淚。好在這時客棧伙計敲了敲門,也算是解了圍。
客棧伙計進屋將飯菜放桌上,竟還有兩壺酒。
李詩詩趁徐秋收關門的間隙轉過身子擦了擦眼淚。
李詩詩坐在桌旁對徐秋收道:“徐公子今日陪我飲幾杯。”
都說酒后亂性,好在這古代的酒并不是很烈,喝起來像現代米酒,不多喝也無事。
徐秋收坐了下來,端起酒杯道:“敬詩詩姑娘一杯”。
李詩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杯過后,李詩詩連連倒滿飲盡,徐秋收怎么勸也沒用,徐秋收搖了搖頭,這詩詩姑娘應該是想起傷心事借酒消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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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壺酒,徐秋收沒喝幾杯,都進了李詩詩肚里,飲完還欲讓客棧伙計送酒,徐秋收連忙制止,見李詩詩已有醉態,扶她上床歇息,關上房門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