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藏巨款,徐秋收心情大好,他看了看手里的木盒,這書法還是回到他手里了,三千兩的銀票算是穆老白白送他了,以后這書法怕是不好再拿去賣了。
他又對書法不感興趣,賣也賣不得,那就只能藏家里了,家?好像何家也不是他的家,他不過是這何家的一個過客而已,雖然何家上上下下對他以客之禮,但是終究不是他的家,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既然在這個時代沒法回去,那就只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家才是心靈的港灣,他突然有了想要一個家的想法。
何府門口,一窈窕身影立在大門口,眼睛盯著遠方,似乎在盼望著什么。
徐秋收遠遠看見那道身影,有點眼熟,何府中除了大小姐能有這誘人身材,也沒有第二人了,雖說這大小姐長得好看,身材也沒得說,要是放在現代那也是堪比世界小姐級,就是脾氣暴躁了點,特別是對他徐秋收。何府上下都說何大小姐脾氣好,他怎么就沒看出來,反正何府他最怕的就是遇到這大小姐,喜怒無常,前一秒還是笑,后一秒說不定就在抹眼淚。
這么晚了,大小姐不在房間里待著,站門口干啥,徐秋收雖然心有疑惑,但是他也不敢問啊,最好是能平平安安的回到房間,對,明天說什么也不能再待何府了,還是城南何家鏢師舒坦,一個人多自由。
徐秋收一步步的走上臺階,他發現大小姐就這樣一直盯著他,眼中帶著兇光,他想著是不是因為他沒打招呼的緣故,也對,他現在還是何家下人呢,遇到主子打聲招呼也是基本禮儀。
“大小姐晚上好!”,說完,徐秋收直接從何婉凝身邊擦過。
還沒走兩步,身后傳來大小姐的聲音,“你站住”,語氣聽上去有些怒火。
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他這幾天也沒有招惹她啊,自從上次大小姐將書法從房間扔出來以后,他幾天都沒遇到大小姐,聽家丁說,大小姐整天不是在書法就是在閨房,就連吃飯也不去飯廳。
徐秋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臉上帶著自認為最甜美的笑容道:“大小姐叫我干嘛?”
何婉凝朝他走了兩步,看著他手里的木盒,問道:“我的王羲之書法呢?”。
徐秋收翻了個白眼,不是說了不要么,前兩天扔出來時氣勢可是很果決啊,這話他當然不敢說,“大小姐,你不是說不要了嗎,再說那書法是我的,怎么成了你的了。”
“你送給我了,便是我的,說,我的書法呢?你是不是拿去賣了?”,何婉凝質問道。
“沒有沒有,我怎么敢賣大小姐的東西呢”,徐秋收小心翼翼道。
“還想騙人,現在揚州城傳的滿城風雨,說你把書法寄售在醉夢樓,還為那書法寫了一首詩,也掛在醉夢樓里,今天你不將書法交出來,我跟你沒完”,何婉凝怒道。
果然遇到大小姐準沒好事,好在穆老又將書法還給了他,“大小姐,你先別急,書法還在”,徐秋收連忙打開木盒,以證他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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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凝看見木盒里確實還有書法,感覺一肚子的火好像沒地方發了,奇怪道:“剛剛下人來報,這書法賣了三千兩,怎么還在你手里?”
“你派人跟蹤我”
何婉凝連忙捂著嘴,說漏嘴了,她一挺腰板道:“派人跟蹤你怎么了,你還是何家下人,拿著何家的工錢,誰知道你整天都在干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想硬氣和大小姐說話就必須擺掉頭上何家下人的頭銜。
徐秋收聲音軟了下來,解釋道:“賣了三千兩沒錯,穆老買了又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