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沖高喊一聲:“等一下”。
所有人都盯著喊話之人。
楊沖慢慢的走上擂臺,道:“楊家還有人沒上場呢,怎么就能判平局呢,楊家楊沖不才,愿意接受何家鏢局之人挑戰。”
何家眾人怒目而視,戰敗之人已經沒了再上場了資格,何家已經無人可以再上場了,這就是擺明了欺負他何家沒人,但是規矩就是規矩,要怪只能怪何家人少。
王教頭眉毛已經皺到一起,嘆息道:“算了,我們回揚州吧”。
徐秋收看著何家眾人不甘的表情,他也心有不甘,大老遠的跑金陵來,路上就差點要了他半條小命,說什么也不能空手而歸,他看著臺上小白臉的楊沖,想來他也許只是湊湊數的,說不定不堪一擊呢,好歹自己當過幾年兵,各種跆拳道,空手道,摔跤,中華武術也頗有研究,更何況這段時間身體也強壯了不少,不在是上次比武招親時的徐秋收了,也不是不能一戰。
他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走上擂臺,抱拳拱手道:“何家徐秋收”。
楊沖見何家還有人上場,皺了皺眉頭,也一施禮道:“楊家楊沖”。
王教頭一個轉身的功夫,徐秋收就跑上臺去,他急忙道:“徐秋收,你給我下來,你不要命了”。
王教頭可是聽說了楊家楊沖的厲害,年輕一輩中已經沒有敵手,在楊家一眾鏢師中也是鮮有對手,此人看上去儀表堂堂卻是個陰險狡詐之輩。徐秋收一個初出茅廬之輩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萬一他使用卑鄙手段傷了徐秋收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雖說比武點到即止,但是有所誤傷也是百口莫辯。
徐秋收回頭遞給王教頭一個放心的眼神。此時擂臺上已經開打了,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楊沖冷冷的看著徐秋收,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徐秋收一個閃躲,還是慢了半步,胸口挨了一下。
徐秋收大驚,他估計錯了,眼前之人還真不是繡花枕頭,對方行如風,動作迅速,奇怪的是打得不疼,徐秋收揉了揉胸口,沒什么感覺。
一擊得手,楊沖以為對方會倒在他掌下,可是對方像個沒事人一般,不但沒倒下,嘴角連一絲血都沒有,只是簡單的揉了揉胸口,楊沖也大驚。
臺下之人卻是以為楊沖手下留了情,一個個高聲喊道:“打啊......”。
何家眾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不明白楊家楊沖何時這么心善了。
擂臺一側座椅上,一個老者對一旁一個中年絡腮胡子男子道:“楊老爺,楊公子還是心善啊”。
絡腮胡子男子尷尬的笑了笑,他兒子什么德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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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得很,和自己人比試都不手下留情,又怎么會對一個外人手下留情,此事有蹊蹺。
楊沖的一掌對徐秋收沒造成多大傷害,楊沖也不敢輕舉妄動。
徐秋收不疼不癢的挨了一掌,還以為對方力道不足,斷定他對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傷害,直接朝他沖了過去。
楊沖跳了起來,以腳接拳,兩人碰撞之后,徐秋收站在原地,楊沖反而后退了幾步。
這下可把一眾看客看傻了眼,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兩人在臺上演戲呢。
楊老爺,看不下去,大喊一聲:“沖兒,認真些”。
楊沖看著自家老爹,苦笑,有苦難言,不是他不認真,是對方好像有股蠻力一般,震得他生疼。
徐秋收心中大喜,還以為對方有多厲害,原來也是只紙老虎。徐秋收放開了手腳,直接舉拳沖向楊沖,楊沖接了幾拳,吃了大虧,無不是后退數步,他深知力量上不是徐秋收對手,不敢與他硬碰硬,只能避讓。
擂臺上出現了滑稽一幕,原本勝券在握的楊家楊沖被何家徐秋收追著滿擂臺跑。
臺下椅子上的楊老爺大怒,捏碎了茶杯,大喝一聲:“你這沒用的東西,還不給我滾下去”,說完站起身來,一躍兩丈高,直接跳到臺上。
楊沖逃下了臺,換他老爹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