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發現沒有什么不妥之后,重新回到金媽媽跟前,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去。
金媽媽重新拉起李詩詩的手,見李詩詩耳根都紅了,再打趣可能就要滴出血來,金媽媽忍住笑,道:“詩詩姑娘啊,楊公子可謂是對你關懷備至啊,以楊家在金陵的地位,日后為你贖身也不是難事,你日后飛黃騰達了可別忘記金媽媽為你牽的線啊”。
李詩詩僵硬了身子,問道:“什么楊公子?”
金媽媽回頭看著她,奇怪道:“金陵還有幾個楊公子啊,就是楊沖楊公子啊!”
不是他,她還以為是他呢。
李詩詩掙脫了金媽媽的手,道:“金媽媽,今日我不舒服,我就不去見楊公子了,好望金媽媽回絕楊公子,讓楊公子回吧!”
剛剛還一臉嬌羞,現在怎么說不見就不見呢,金媽媽疑惑道:“詩詩姑娘,你這是怎么了,剛剛還好好的,怎么說不舒服就不舒服啊,今日不見,以后再想見可就得幾個月以后了,聽說楊家接了一趟鏢,一來一回可得好幾個月,你可要把握好這次見面的機會啊。”
李詩詩拒絕道:“金媽媽,我不想見,沒什么事,我就回房歇息了”。
金媽媽冷著個臉,喝道:“站住,你可知道今日是誰請客,今日是蕭老爺宴請的眾人,你就算不想見楊公子,蕭老爺的面子總要給吧”。
雖然李詩詩極為不愿見楊公子,但是蕭老爺可是金陵真正的達官顯貴,他的面子沒人敢不給。
楊公子已經沒了喝酒的心思,眼睛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見金媽媽領著李詩詩進了屋門,連忙放下酒杯迎了過去,柔聲道:“詩詩”。
李詩詩微躬身施禮道:“楊公子”。
楊公子虛扶了一下,問道:“我剛才聽聞金媽媽說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啊?”,臉色帶有若有若無的笑。
楊沖似笑非笑的臉讓李詩詩覺得一陣惡心,昨晚之事歷歷在目,要不是徐秋收及時出現,她可能已經遭了魔掌,現在楊沖的表情明顯就是問是不是因為昨晚之事才不舒服的。
李詩詩冷臉道:“多謝楊公子關心,已經無礙了。”
楊沖伸出手來準備抓李詩詩的玉手,李詩詩急忙閃開,走到主桌前,倒了一杯酒,對著蕭老爺道:“蕭老爺,實在不好意思,身體今日抱恙,不能作陪了,敬蕭老爺一杯酒賠罪。”
蕭老爺端起酒杯喝完道:“詩詩姑娘身體不舒服就早些歇息吧!”
“多謝蕭老爺體諒”。
楊沖還以為李詩詩害羞才避開他的手,他也坐回自己的座位,見李詩詩要走,連忙道:“詩詩姑娘,我送你回房間”。
李詩詩有種將酒杯砸過去的沖動。
徐秋收已經隱隱感覺到李詩詩身上散發的怒火,為了避免殃及池魚,往一旁的位置挪了挪,剛好空出一個位置來,打趣道:“詩詩姑娘可要扔準了,別傷及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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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詩詩啊了一聲,這才注意到說話之人竟是一直背對她坐著的徐公子,一臉驚喜。她手里的酒杯始終沒扔過去,放在面前的桌上,見旁邊空出一個座位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