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個g市,敢這樣說話的人并不多。
段辭察覺到秦睿面部的變化,卻意味不明的笑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
“是你讓我直說的。”
那語氣倒誠了秦睿自己招惹的了。
秦睿面上的表情稍緩,“段總,其實秦真現在這樣的為難,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拜你所賜。”
這話倒是新鮮,段辭的眉角微挑,沒有說話,等待著他的后文。
秦睿:“要是她沒有認識你,怎么會夾在我們中間,她又為什么要做這樣的選擇題。”
“還挺有道理。”段辭邪魅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照你的說法,我還就真的幫幫她才行了。”
秦睿:“只要你放過秦家這一次,我一定......”
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完,段辭卻抬起了手,將他后面的話攔住了,“我說過了秦家就只是市場行為,我想跟你說的是捐骨髓的事。”
這也是他為什么要秦睿帶著秦恒過來的原因。
聽到這里,秦恒突然間也硬氣了不少,“要我捐骨髓,除非你收手,我才會考慮。”
段辭笑了,“孟誠。”
“來了。”孟誠放下了手中的游戲手柄,拿了份東西放在了兩人的面前,“東西在這了。”
段辭抬了抬下巴,“這個拿回去看看,明天給我個答復,否則后面我還要去監獄里找你,怪麻煩的。”
一聽到監獄這兩個字,兩人的表情瞬間變了顏色。
秦睿慌亂的拿起了面前的文件,翻看了起來,等看完之后,更是氣的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他“啪”的一下將手中的文件砸到了秦恒的頭上,大罵道:“逆子,你個逆子啊。”
秦恒被打的莫名其妙,奪過秦睿手中的文件看了起來。
整份文件赫然是秦恒利用職務之便,不僅偷稅漏稅而且挪用公款,甚是還有些見不得的勾當,上面列的清清楚楚。
每一項的數額巨大,隨便一條都能讓秦恒進去蹲好幾年的了。
秦恒頹然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了。
段辭嫌棄的皺了皺眉,“你們也挺忙的,我不送了。”
明顯送客的意思。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顯然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秦睿神色復雜的看著看辦公桌后的某人,氣呼呼的率先走了。
兩人離開后,辦公室又恢復了安靜,段辭神色平靜拿起了一邊的文件看了起來。
好像這種事情,壓根就對他起不上絲毫的影響一般。
同一時間里,秦真開始發燒了。
李霞看著渾身已經被燒紅的秦真,重新為她換了一塊浸水的帕子。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段媛媛現在還在上大學,因為課業的關系,多半只有周末的時候回來,現在家里也沒有一個能做主的人啊。
猶豫了再三,李霞猶豫著要不要給段辭打電話的時候,秦真的聲音傳了過來。
“霞姨,我想喝水。”
李霞趕緊在從桌子上的倒了杯水,將她扶了來,“秦小姐,我給先生打電話吧,你這必須去醫院看看。”
秦真現在是真的難受,連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囫圇的喝了兩口誰后,看了眼一邊的手機。
“不用了,我找人送我過去,霞姨,麻煩把手機給我。”
知道她是要找人,李霞將手機遞了過去。
周圓圓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美容店做臉呢。
接完秦真的電話的時候嗎,也不管自己臉上的面膜剛剛敷上,一把呼了下來,“你等著,我現在馬上過來,十分鐘。”
說完,裹著條浴巾就進去把衣服給換了,火急火燎的往段辭家趕去了。
秦真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整個人都有燒迷糊了,暈暈乎乎的就已經睡著了。
周圓圓前前后后的跑著,最后把秦真安排著住下了,點滴也順利的打上了。
看著睡著的秦真,小臉白的像紙一樣,腳上綁的像是粽子似的,膝蓋也是破的,周圓圓簡直心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