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誠見到秦真的第一面,就是她滿手是血的拿著個瓶底子抵著一個女人的脖子,口中叫囂著要別人幫忙報警。
酒吧要是來了警察,多半是會影響聲譽的,而且負責人沒有來,大家也都不敢動。
只是施暴的人喊著叫警察還是少有。
孟誠口中嚼著口香糖,穿過圍著的人群,走上前去。
沒了人群的阻擋,孟誠第一眼卻注意到了一邊男人手中抱著的段辭。
“媽的。”孟誠暗咒了一聲,比起秦真,他更關心的確實段辭的情況。
他瞟了眼一邊的經理,“清場。”
“是。”經理沒敢耽誤,馬上開始安排。
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原本熱鬧的酒吧大廳清空了。
孟誠暴戾的看著對面的男人:“把他交出來,要不然我弄不死你。”
男人其實就是個打手,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看向了一邊受制中的女人,女人動都不敢動的等著秦真發話。
“你是他什么人?”秦真試探的問道。
看來說話的是她。
孟誠一時間拿不準具體的情況,想了想,如實的回道:“他是我老大,把人給我。”
秦真:“我怎么知道是真的,你報警好了,讓警察來主持公道。”
看來這個女人并沒有什么壞心眼,倒是對他的身份持疑。
孟誠指了指她手下的那位,“你是謝懷遠的女兒吧,你跟她說說我是誰。”
這女人這段時間一直纏著段辭,他看的都嫌煩的存在。
女人語氣孱弱,好不可憐,“孟誠,快救我,這個女人對段辭圖謀不軌,被我撞上了,她就劫持了我。”
秦真:“......”
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自己不要臉還非把別人拉下水的。
行。
栽贓嫁禍是吧。
她要是被這種小伎倆嚇住了,她就不可能安穩的活到現在了。
“我對他圖謀不軌,然后我還想叫警察,你當人家的腦袋是擺設啊。”
女人:“你這是虛張聲勢,不就是害怕段辭醒了之后,找你麻煩嗎。”
“挺會說啊,是奈何我現在不敢對你怎么樣是吧。”秦真饒有興趣的問道。
女人沒有說話。
秦真笑,“行啊,聽說嚴刑逼供挺有用的,你臉皮這么厚,不知道玻璃劃不劃的破。”
話剛說完,秦真手中的玻璃瓶已經從脖子移到了臉上。
“啊!不要......”女人嚇的驚叫。
眼看著玻璃真的就要扎到女人臉上的時候,孟誠的聲音傳了過來,“等等。”
玻璃在只有幾毫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孟誠:“先把我老大給我,至于誰對誰錯,包廂是有監控的。”
聞言,秦真看向了一邊的男人,“把人給他。”
男人看出了大局已定,老實的將人交流過去。
與此同時,秦真當即將手中的玻璃瓶扔掉了,疼的她連連擺手。
得到自由的女人連連退步,正猶豫著要如何脫身的時候,孟誠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浩叫醫生,在老大醒過來之前,你們誰也別想走。”
說完,便在一邊沙發上坐下了。
秦真費了這么大的力氣,當然是要等段辭醒過來的,聞言,閑適的在孟誠的對面坐下了,心疼的看著自己手。
流這么多的血,不會留疤吧。
區別于兩人的淡定,旁邊的兩人神色明顯看向去要難看了不少。
完了,段辭要是醒了,一切就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