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真準備加大戲碼的時候,段辭卻笑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別演了,再演真讓你給錢了。”
說完,長腿一抬,向外走了。
這么多就是不用包場了。
秦真瞬間神色自若的看向了一邊的男經理,極度淡定的樣子,倒是讓旁邊的男經理看了一呆。
“經理,這個我要了,其余的請幫我辦理退貨。”
看了剛剛全程的男經理,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告訴秦真這個消息,面色尷尬。
“那個女士,上頭說段總今天買什么都是不收費的,這個項鏈您可以直接帶走的。”
“......”秦真愣了幾秒,隨即指了指剛剛段辭離開的方向,詢問道:“他知道嗎。”
男經理點了點頭。
秦真:“那你剛才讓我簽什么單子?”
將手中的單子放到了秦真的面前,“只是單純的貨品確認單罷了。”
秦真:“......”
很好,徹底的被耍了。
從很久之前,秦真就發現了,這個人就特別喜歡耍她玩。
資本家的惡趣味。
最后秦真還是老實的就拿了自己選中的那條項鏈。
回程的路上,秦真很是滿意的端詳著嚇了半死后才到手項鏈,很是滿意。
“你看這個葫蘆圖案,是不是又精致又福氣。”
段辭神色未動,卻是反問道:“你不是想買公文包的嗎,怎么換成項鏈。”
秦蓁的視線還在自己選中的項鏈上,不以為意的回道著。
“后來我想了,干媽簡樸,肯定不會喜歡用大牌的公文包去上課的,項鏈就不一樣了,而且是你送的,她肯定是喜歡的。”
聽到這里,段辭不由饒有興趣的看了過去。
“這么用心,少見啊。”
秦真將手中的項鏈收好,似笑非笑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值得的人,當然應該用心。”
聞言,段辭看著秦真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的意味不明的深意。
晚上,段辭的車子停在了g市最有名的大學,南華大學內。
秦真故意讓孟誠并沒有將車子開進教職員宿舍。
主要是段辭的車太扎眼了,未免有點太過引人注意了。
三人敢下車,秦真攔在了一邊的孟誠,“大誠子,你在車里等著,或者在旁邊晃晃,就別跟去了。”
“為什么。“孟誠一臉問號。
秦真有點為難的扣了扣眼下的皮膚,“到時候不好介紹啊。”
“這有什么不好介紹的,就說我是小弟好了。”孟誠神色一松,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秦真:“這就是問題啊,誰上門拜訪帶小弟的,又不是在演古惑仔。”
這么一說也對。
孟誠:“但是真真姐,我要負責老大的安全的。”
“這里是學校,誰會傷害你老大了,他不害別人就是萬幸了。”秦真放眼看清,也沒有幾分長的比段辭個頭還高的了。
但是孟誠還是不放心,“但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真已經擅自決定了,“什么但是不但是的,就這樣決定了。”
說完便操控著輪椅在前面帶路了。
看著原處的背影,孟誠詢問的看向了一邊的段辭。
段辭:“沒事。”
隨即也向前走去了。
見段辭跟上來,秦真忍不住的囑咐到:“段大哥,等下你一定不要出什么幺蛾子,算我求你好不好。”
她一般有求于他的時候,在稱呼上,不自覺的就會將他的位份抬上去了。
估計是想讓段辭有點長幼意思,從而在道德上有所共情。
但段辭好像并不是個在乎道德的人,反而有些利用道德的意思。
“我不是說我就是個工具人,看著你表演就可以了嗎。”
聞言,秦真不由抬頭看了過去,正好對上了段辭興致盎然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個眼神,秦真的心里卻涌現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