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下來,她好像也基本的掌握了游戲規則。
段辭雖然一直在贏,但卻有點興致闌珊。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走開的孟誠重現回來,在段辭的耳邊說了句什么,段辭的臉色稍變,將手中的牌扔進了池中,隨即站起了身。
出了大廳,乘坐電梯上了頂樓,有幾個黑衣大漢等在那里。
在快要進入室內的時候,看上去是保鏢拿著金屬探測器一樣的東西,在幾人的身上掃了一圈,確認他們身上并沒有什么危險的東西,放行進去了。
秦真跟在段辭的身邊久了,什么大場面也算是見過些的。
但是能夠讓段辭心甘情愿接受這樣待遇的倒是少有。
看來里面必然是大人物,無疑了。
區別于樓下的人聲鼎沸,樓上倒是安靜的異常,誠然已是兩個世界。
一個年紀看上去已有七十多歲的老者坐在正中的沙發上,雙手拄著手杖,眼神矍鑠有神,見他們眼神更是不加掩飾的打量。
“段辭,這連年你倒是混的不錯的,生意都做到我的底盤上了。”
“余老。”段辭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只是計劃,所以先來跟您打聲招呼。”
秦真聞言,心中暗驚。
連段辭做生意前,都必須先來打招呼的人,這人究竟是何人。
剛剛她好像也聽周懷生提過,余老,這個稱呼,也就是說他也是沖著此人來的。
秦真雖然心中疑惑,但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異樣,嘴角保持這淺淺的弧度,在段辭的身邊安靜的坐著。
余老:“這個項目我侄子余玨是想要接收的,你們這樣突然插進來,我比較為難了。”
于情于理,誰都不會舍近求遠,更別說這中間還有親屬關系了。
聞言,段辭神色未有絲毫的改變,沉穩而平靜。
“若是您的侄子接手,無疑是余氏的資金內部流動,對您來說無疑是盈利最小的方案,而我的助資,才是最有利余氏發展的。”
好像只是單純的就事論事,卻又帶著天生的霸氣與果決,這是一種決斷力也是一種氣魄。
余老神色中精光一閃,隨即聲音也溫和了些許,“老李,上茶。”
不多時,一邊候著的老管家,從內部端茶出來了。
余老接過茶杯,卻是挑眉看著身前的年輕人,好似閑聊。
“威騰這幾年在你的手上發展確實不錯,你倒是比你的父母更為能干不少。”
段辭:“我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上,跟父母不能比,若跟一般人比的話,還請余老放心。”
維護了自己的父母同時,也沒有妄自菲薄的意思。
秦真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身邊的段辭。
不得不說,在他的身邊待久了,卻是能夠學到很多東西。
聞言,余老的表情更是說不出的微妙,“項目的事情都好說,前期我會派人過去你們好好談談,她是可以全權代表我的。”
這無疑已經算是給機會了。
段辭:“好的,隨時歡迎。”
這個時候,余老的視線卻落在了一邊秦真的身上,“這位是?”
“我的未婚妻。”段辭簡單的介紹道。
秦真聞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禮貌的打著招呼,“您好,我是段辭的未婚妻,秦真。”
并沒有跟段辭一樣稱呼余老,而是用了不那么親密,卻很適當的打招呼方式。
余老沖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坐下,不必拘禮。
“可惜了。”余老絲毫不掩飾的看向了一邊的段辭,“我還準備將我孫女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的。”
任誰聽了這話,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段辭抬眼看過去,神色淡漠,“您依舊可以介紹給我認識,若是作為生意伙伴的話,我很樂意。”
余老手中的茶杯擋住了嘴角的若有所思的笑意,眼神卻一直停在了旁邊坐著的秦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