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醒來的時候,感覺頭重的要命。
昨天晚上是段辭把她帶回家的吧,最后什么時候走的,她倒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管他的,她說過再也不找他的。
秦真從床上站了起來,好久沒有喝過這么多酒了,秦真覺得胃有點不舒服。
“子軒哥,給我來杯熱牛奶。”
剛出自己的房間,秦真才注意到了正面沙發上坐著的某人。
不是李子軒,讓秦真很不滿意的皺了皺眉,“你怎么在這?”
“你現在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晚了。”
秦真捂著胃在一邊沙發上直接躺下,“不是不接我電話嗎,我以為我們就此別過了,怎么,現在后悔了。”
“我沒有不接你電話啊,我手機沒電了。”段辭將手機放到了面前的桌上。
信他才有鬼呢。
秦真:“既然沒事,給我熱杯牛奶,我胃疼。”
要是換做平時,段辭動不動還是個問號,但是今天不一樣。
秦真覺得段辭應該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要是段辭敢在這個時候說出個不字,秦真肯定不介意立刻將他掃地出門去,畢竟這是誰的地界,他應該有點數。
果然,段辭站起來身,走向了廚房的方向。
打開冰箱,里面除了牛奶,飲料就什么都沒有了。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了。”段辭在廚房忙活著。
秦真:“要你管。”
“你這么記仇真的好嗎,我得罪你了嗎。”段辭神態從容。
“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你,我得罪你了,你讓我找了你一天。”
段辭:“我有事。”
“哼。”秦真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自家的屋頂,“你不就是看到我半夜跟子軒哥吃宵夜,然后你吃醋了嗎。”
“吃醋?”段辭聲音悠悠,似乎對這個說法有幾分的新鮮,“比起這個,你怎么知道的。”
第一時間想要問消息來源。
秦真摸著肚子的動作一頓,故作強硬的梗著脖子道:“現在這個是重點嗎。”
將熱好的牛奶放到了她的面前,段辭意味不明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當然重要,我很喜歡遷怒,你不會忘了吧。”
這個說法怎么好像在什么地方聽到過。
秦真坐起來,伸手拿過了牛奶,“你想干嘛。”
“我之前就覺得你跟孟誠走的有點太近了,我準備讓他去非洲跟進一個重要的項目,你覺得怎么樣。”
秦真:“……”
見她不說話,段辭的聲音還在繼續。
“那個地方的信號不好,他應該沒有多少時間打電話不說,還能戒掉網癮。”
“……”秦真面上異常淡定,“你威脅我。”
“嗯。”段辭點頭。
秦真:“你想要干嘛。”
“記仇不是好習慣,我覺的你可以改改。”段辭提醒道。
“段辭,你卑鄙。”秦真咬緊了牙齒,最后還有點不解恨補充道:“無恥。”
聞言,段辭嘴角的笑容更甚,做認同狀的點了點頭,“你這樣說的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秦真有點煩躁的低頭喝著自己的牛奶,“有事說事,沒事走得了。”
段辭:“有事,我是來要生日禮物的。”
“哈?”秦真差點沒被牛奶噎住,“禮物我已經送過了,況且今天已經不是你的生日了。”
段辭:“你什么時候送過了,我沒有收到。”
“我昨天做了一大盆的云吞面,你不是吃了嗎?”
要不然昨天晚上在酒吧,他怎么會說自己是來索賠的,那肯定就是已經吃過了啊。
“面我是吃了。”段辭并沒有否認,“這就是禮物啊,你以為我是小孩呢,這么容易收買的。”
“誰要收買你了,再說了,還你這人怎么這么庸俗啊。”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段辭是會在意這種東西的人呢。
段辭:“你不是總說我是資本家嗎,你覺得跟我講情懷,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