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讓秦真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反駁了。
可現在讓她上哪去給她弄生日禮物啊。
秦真想了想,倒是很快想道了一個好主意,“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說完,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進屋去了。
不到片刻的功夫,就見秦真從房間拿出了管記號筆,然后再段辭的身側坐下,直接拉過了段辭的手。
也不管段辭是不是愿意,低頭忙活起來。
不多會,段辭的手腕處出現了一塊手表。
秦真滿意的蓋上了筆蓋,端詳著段辭的手腕,一臉的滿意。
“看看,我這畫功,不愧是未來的藝術空間的老板。”
跟著她的目光,段辭也看向了自己的手腕,神色有點一言難盡。
“這是什么?”
秦真莫名其妙側首看他:“看不出來嗎,手表啊。”
段辭:“不會走的那種。”
他的手腕上,赫然是一塊歪歪扭扭的手表,表帶的位置上還寫著“世界最貴”四個大字。
秦真不以為意的將手中的筆放到了一邊,重現去拿自己的牛奶。
“這個是樣品,到明年要是我們還沒有鬧翻的話,你可到本處兌換真正的手表一塊。”
“世界最貴的那種?”段辭有點好笑看她。
秦真:“你什么時候看過圖片跟實物相符的,最終解釋權歸本人所有,懂?”
段辭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行,為了禮物,我爭取跟你湊合到明年。”
秦真翻了個白眼,繼續躺下了,摸著自己的胃。
“看在我們和好的份上,跟你說個事啊。”
段辭淡淡的嗯了一聲,等著她的后文。
“子軒哥說我的哥哥,不管在外人眼中是怎么看的,我覺得他跟我的親哥哥一樣。”
“但你能保證李子軒也是這樣想的嗎?”
秦真從平躺到轉了個方向,看向了他。
“不管子軒哥是怎么想的,但我能保證的是,我們只有可能是兄妹。”
這樣的說法,讓段辭面上的表情松了松,“為什么突然想跟我說這個,解釋嗎?”
“就想讓你知道,在我的心里永遠都會有子軒哥的位置,這個是不會改變的現實,你要是介意接趁早撤了好了。”
似乎在揣度著她話中的意思,段辭鴉羽般的睫毛半斂著,讓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我并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但你跟李子軒之間,我分明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秦真皺眉:“什么東西?”
該說的她之前都是有說過的,不知道他還能說出些什么。
段辭本想說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轉換了話題,“你這個是能擦掉的嗎。”
“什么?”秦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順著聲音看來過去。
見他手上的手表,再看看桌上的筆,有點懵了。
“那個,這個天氣穿長袖,好像也不奇怪吧。”
“嗯,今天36度,你覺得呢。”
秦真:“我覺得,我的這個作品也挺后現代主義的,不知道的人一定覺得這個是什么藝術大師的作品。”
聞言,段辭朝秦真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一下。
在這個時候,秦真心中警鈴大作,戒備看他,“干嘛?”
“我準備給你畫個皇冠,應該也挺藝術的。”
秦真嚇的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腦門,“別鬧,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拿小孩子都不信的話糊弄我,當我傻的。”
秦真:“你別急,我有辦法解決,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說完,秦真一溜煙的又跑進屋內,從家里面拿出了一條白色的青紋的絲巾。
“看到沒有,這個就能完美的解決你的問題。”
說完,在段辭的身邊坐下,隨即忙活了起來。
當晚,宴會現場,段辭跟秦真各自手上系著一條同款的白色絲巾出現在了會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