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明白，”老煉金術士說，顯然對這個想法不感興趣。“我為什么要參與所有事情的注冊？”
“我想我計劃說服的某個學生會對你特別感興趣，”毒蛇深深地笑了。
“……讓我猜猜，你還沒問杰克呢？”
“我確信他是100%的董事會成員！誰不喜歡在他們的生活中有一個額外的學校弧線！”
杰克永遠不會聲稱對天空中發生的事情有深入的了解。他決不會自稱是氣象學家或天氣預報員。雖然他在物理和化學方面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但他肯定不是專家。
但是，盡管他缺乏知識，他很確定云上不應該有樹。幾乎可以肯定的是，一個人不應該在云上行走。這正是他目前的處境有點令人困惑的原因。
他現在正站在云端。望著遼闊的天空。他身后坐著一只老鷹，它棲息在一棵生長在云端的象牙樹的樹枝上。它的葉子是淺藍色的，樹干的每一部分都有深藍色的葉脈。
云甚至不是很大。它上面只有一棵樹，甚至沒有五米寬。杰克跪下，把一部分云彩舀到手掌里。
感覺毛茸茸的。不太像羊毛，但更像一個柔軟的水氣球。放開那片云，它開始在空中飄蕩，現在它自己獨立的迷你云。這很可能與他們所在的當前云的起源相同。
他們兩人已經飛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直到他們達到大約25公里高。如果地球和這個系統之前一樣的話，他們現在就已經完全進入平流層了。見鬼，商用飛機并沒有飛到12公里以上——還不到現在的一半。
然而，空氣甚至沒有感到稀薄。法力密度與離地距離相同。唯一的區別是親和力的變化。風親和力現在更為普遍，而地球親和力則嚴重缺乏。
再往上看，他只看到一望無際的天空更加廣闊。在到達太空之前，一個人到底能走多遠，或者至少是大氣層的外層，是一個謎。
但回到同樣神秘的云。正如杰克早些時候指出的，他相信它曾經是一片更大的云彩的一部分。他對這一理論的信仰源于漂浮在他們下方幾百米處的絕對巨大的云——由同樣有形類型的云構成的云。
當他說大規模的時候，他真正的意思是大規模的。它太大了，他看不清它從哪里開始，從哪里結束。他估計，在這個系統出現之前，它的面積相當于地球上整個國家的面積。就掛在空中，遠遠高于他所謂的城市所在地。嗯，不在正上方。往北大約一百公里，往上25公里，但是，嘿……比較近。
不幸的是，受塔架影響的區域幾乎沒有向上延伸，即使它就在塔架的正上方。即使現在最多也只有幾百米。這意味著，即使塔架開始向上延伸，他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擁有一座天空之城。如果有的話。雖然他很確定云在輕微移動…所以也許它會漂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