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醫館!?”
夫妻二人異口同聲,不過意思卻不同,范鐵舟是不高興的否定,張三娘卻是疑問。
范寧連忙把自己的想法給母親說了一遍,他知道,家里是母親做主,只要母親拍板決定了,他父親不去也得去。
聽了范寧的想法,張三娘卻沒有吭聲,這件事來得突然,她需要考慮一下。
這時,她忽然想起父子二人還沒吃飯,一連聲埋怨自己,“看我這記性被狗吃了,居然忘記給你們熱飯。”
她轉身跑去廚房,范鐵舟這才對兒子道:“開醫館的事情以后再說!”
范寧點點頭,對父親道:“爹爹,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么事?”
“是這樣!”
范寧撓撓頭道:“我答應給別人找塊上品太湖石,你能不能給從前的漁友打個招呼,撈上好太湖石,我出高價收購!”
“你是給那個小娘子找石頭吧!”范鐵舟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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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范寧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拖著沉著的身體去睡覺了,寶盒也只能明天再處理。
范鐵舟兩口子卻躺在床上說話。
范鐵舟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了妻子。
雖然張三娘也關心老三的命運,但只要老三還不錯,她就不想多問了,她更關心自己家,尤其是要不要范家賠銀子,賠銀子就意味著要幾兄弟分攤,她可不干。
聽到不用賠銀子,她的興趣迅速轉移。
“你說寧兒和那個小娘子關系很好?”
“看得出寧兒和她關系很好,寧兒站著她旁邊,兩人一直在嘀嘀咕咕說話。”
“長得怎么樣?”女人談這方面的問題總是直奔要點。
“那小娘子長得相當標致,我還沒見過像她那樣水靈的小姑娘。”
張三娘頓時眼中閃爍異彩,“他爹,你說寧兒和她能不能......”
“這個不可能,我聽爹爹說,朱家是平江府首富,咱們高攀不上。”
“什么高攀不上?咱們寧兒也不差,將來寧兒考上進士,我還不一定瞧得上他們呢?”
“萬一考不上呢?”
“你就是個死腦筋!”
她戳了丈夫額頭一下,“你忘了,我還有價值十萬兩銀子的手串,怎么娶不了她?”
范鐵舟沒敢吭聲,什么時候手串又變成她的了?
張三娘開始想象兒子和那小娘子拜堂的情景,越想越美,笑得嘴都合不攏。
“胡思亂想什么,睡覺!”
張三娘的美好景愿被丈夫一聲‘睡覺!’殘酷地打斷。
不過她倒想起了一件現實的事情。
“他爹,我想過了,你真能開家醫館!”
范鐵舟連忙翻過身對妻子道:“孩子信口胡說,你也當真?再說我剛剛才換客船。”
“村里人有個什么頭疼腦熱都來找你,你看得不是蠻好嘛!為什么不能開醫館?
再說,開醫館比你駕船更賺錢,而且有地位,寧兒在學堂里總不能給別人說,我爹爹就是個船夫,你要替孩子想想!”
妻子的最后一句話把范鐵舟說動了,他慢慢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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