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大梁城內。
某一座普普通通的丘陵頂端,披甲門現任門主典慶,正腰跨兩把重型門板菜刀,站立在這里。
他凝視眺望向遠方,俯瞰不遠處的魏武卒軍營。
沉默片刻。
忽然仰起頭顱,大喝出聲。
“師父”
“我已經成功了,已經真正大成了”
“我是真正的魏武卒”
滾滾聲波音浪,混合著風兒,遠遠傳遞飄揚向遠方。
立時驚起林子內部飛鳥陣陣。
大喝一聲,本能呼喊一下。典慶站在原地,靜靜感受自身的奇妙蛻變,不由得為之癡迷沉醉不已。
他知道,現在的他,才算得上是外功大成。
自此戰場之上,將無人能打傷他。
“大師兄,你喊那么大聲,就不怕被某些心懷不軌的人聽到”梅三娘扛著鐮刀,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此時的她,身形外貌已然徹底變成了一個肌肉女漢子。
再也不復以前的嬌媚清秀模樣。
那粗重渾厚的女子嗓音,比許多男子都要來的粗獷狂野,帶著一股兇悍氣勢。
臉龐上,肌肉輪廓線條異常明顯。
有些兇神惡煞。
尤其是那兩條胳膊,肌肉塊高高鼓起,將身體上穿的寬松衣裙都撐成了緊身衣,肌肉線條異常明顯清晰。
就那胳膊粗度,尋常成年男子的大腿都比不過。
活脫脫一副金剛芭比的造型。
典慶微微轉身,憑借身高,俯視向來到身邊的師妹梅三娘,咧開大嘴,溫和微笑出聲。
“三娘,你怎么來了”
“之前大將軍被人在守關邊疆府內下毒暗殺,初步排查是羅網所為。”梅三娘來到典慶身邊,同他一起眺望向遠方的魏武卒軍營。
“我有些擔心師父。”
“雖然師父他現在告老還鄉了,但畢竟曾經是魏國的大將軍,無論是軍陣戰場指揮,還是單人戰場廝殺,師父都不算弱。”
“像師父這樣的人,秦國羅網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是啊,師父之前還是魏國大將軍的時候,就曾被羅網下毒暗殺過一次。”典慶微微長嘆一聲,道“那一次,師父雖然保住了性命。”
“可也受了一些內傷,修養了好長一段時間。”
“那個時候,先王魏信陵王還是信陵君。也正是因此,信陵君才得以臨危受命,成為魏國的上將軍。”
“合縱連橫其它中原各國,組成聯盟,一舉將秦軍打入函谷關內。”
“讓秦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敢踏出函谷關一步。”
“直到魏信陵王被刺薨,秦國大軍才敢真正走出函谷關,不再恐懼與害怕。”
靜靜眺望遠方片刻。
梅三娘看向身邊的大師兄典慶,出聲問道“大師兄,你說王上會將師父重新召集回來,上任大將軍職位嗎”
“我不知道。”典慶微微搖了搖頭。
對于魏國大將軍職位人員的更迭變化,他可沒有資格參與干涉,只能靜觀其變,看看接下來接任大將軍職位的人是誰。
心中既期待是師父晉文,又有些不愿意是師父再度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