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坐在孫飛雄的豪車內,透過車窗,冷冷的看了一眼金碧輝煌的酒店:“孫少,你帶大劉進去跟姓吳的談談,叫他識趣點。另外再說一句,他這酒店不錯,就說我看上了,很喜歡。”
“寒哥放心!”
孫飛雄嘿嘿一笑,叼著雪茄,領著大劉十幾個打手往酒店走去。
門口的保安一看孫飛雄這架勢,立即有人圍了過來。
“干嘛的?”保安喝問。
“告訴吳山,就說老子是東州的孫飛雄,跟他談點買賣。”孫飛雄照著保安臉上就是一口煙氣。
保安立即去通報了。
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人領著孫飛雄一行人進去了。
“孫少,你在東州,我在西州,咱兩家井水不犯河水,你找我有啥事?”
吳山穿著浴袍,在躺椅上靠了下來。
“錦繡是我罩的,給兄弟個面子,正常買賣一起發財,咋樣?”孫飛雄也不廢話,墨鏡往鼻子上一滑,死死盯著吳山道。
“兄弟!”
“你家大業大,天生富貴,老子跟我叔可是一點點打拼起來的。”
“這些錢,靠的就是見不得光的手段得來的。”
“做生意來錢太慢,老子沒興趣。”吳山從一旁的女服務生手中接過飲料,喝了一口道。
“這么說,一千五百萬你是要定了,不給兄弟我面子嘍?”孫飛雄濃眉一沉,冷笑之中極是不悅。
“錯,面子我當然要給你。”
“既然是你孫少罩的,那兄弟我只有重新開價了。”吳山坐起了身子,笑瞇瞇道。
“多少?”孫飛雄問。
他琢磨著,既然是江寒的事,他能擺平也是算一大功勞。
要是幾百萬這點小錢,偷摸出了也無所謂。
“你孫少這么有錢,那就十五億吧。”吳山笑道。
“瑪德,你耍老子?”孫飛雄一合墨鏡,指向了吳山的鼻子。
“十五億,一分不能少。”
吳山站起身慢悠悠的緊了緊腰帶:“少一分,你也得給我留在西州。”
“你這是在找死?”孫飛雄冷喝。
“晚上咱們再見!”
“對了,這里的溫泉不錯,孫少可以享受一下。”吳山懶的跟他廢話,直接領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孫飛雄氣沖沖的走出了酒店。
“看來你的面子不好使。”江寒笑問。
“狗娘養的,他要訛詐十五億,而且今晚就要動錦繡。”
“寒哥,吳家在西州一家獨大,起碼得有幾千打手,要不讓李公調集西州分區的軍士?”孫飛雄皺眉道。
“不用!”
“你當李公這么不值錢,殺一只雞就不用宰牛刀了,晚上讓他放馬過來。”
“正好,我也很久沒見吳老六了,嘿嘿。”
江寒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