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雪也是呆了。
江寒的履歷她看過,確實無甚背景,怎么就成大人了。
“祁大衛,你特么瘋了吧,老子跟你說話,你聽不到是吧?”吳山不服的叫道。
“啪!”
“你先活下來再說吧。”祁大衛抬手扇了吳山一巴掌。
“所有人聽令,收隊!”
祁大衛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巡天司的人撤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下吳山一伙人懵逼的大眼對小眼。
“臥槽,這貨他居然敢扇老子!”
吳山回過神來,疼的是呲牙咧嘴。
“還有人嗎?黑的、白的,都給我叫過來會會。”江寒并沒有急著要吳山的命。
好不容易來一趟西州,正好把底都摸清楚了。
他的寒盟遲早要擴出東州、江東省,甚至是整個龍國。
“你牛!”
“老子一輩子沒認過慫,今天服了,行,以后你賣你的藥,這事當沒發生過,了了。”
吳山見祁大衛都慫了,知道江寒不簡單,少有的說起了軟話。
“就這么了了?那我一晚上不白干了?”江寒不爽的攤了攤手。
“我,我賠你一個億,當老弟請哥哥喝茶了。”吳山拱了拱手。
“山哥,你!”
一旁的手下驚的目瞪口呆。
誰不知道山哥是出了名的貔貅,只進不出,還從來沒見到有人能從他口里掏銀子的。
看來這回是真碰到硬釘子了。
“太好了!”
“蘇總,你聽到了吧,吳山還要賠咱們錢呢。”張衡提醒仍在發懵的蘇沐雪。
“江寒,退一步海闊天空,吳山都向你服軟了,給他個臺階下,這事算了吧。”蘇沐雪上前湊在江寒耳邊道。
“要是生意上的事,他賠點錢也就算了。”
“可是他想搞你,這不行。”江寒擺了擺手。
蘇沐雪心中又慌又喜。
慌的是,江寒再鬧下去,總歸是在人家地盤,怕不好收場,日后生意也沒法做。
喜的是,這家伙原來這么在乎自己。
“我不知道蘇小姐是你的女人,行,都是我的錯。”
“兄弟,你怎么才肯放我走,開個條件吧。”吳山抖了抖汗濕的襯衣,佯作淡定笑問。
“之前是一只手,一條腿。”
“現在你折騰了這么一出,這點東西已經不夠了。”江寒道。
“你,你想要我的命。”吳山慌了。
江寒點了點頭:“所以,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還有誰,趕緊去叫。”
“你夠狠。”
“行,老子今天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吳山畢竟是個狠人,骨子里的狠勁激發了出來,直接撥通了老叔的手機。
“老叔,遇到釘子了,我走不了了。”
“菜刀隊就別來了,不好使。叫我師父親自出馬吧!”吳山低沉的掛斷了電話。
“阿七,到底怎么回事?”
吳公館,吳老六驚惶問道。
他已經很久沒聽到侄兒這種語氣了。
這是絕望、無助啊。
什么事,什么人?能在西州的地盤上,把他唯一的親侄子整成這樣?
“六爺,咱們的弟兄在東蘭街,被一個人給打了。”
身邊早知道內情,怕傷了吳山面子不敢通報的小弟小聲開口了。
“一個人?”
“吳山手下那么多人都死了嗎?”吳老六喝問。
“山哥搖了一千多個兄弟,人家都給打跑了,連帶著一抬挖機都給打崩了,對方好像是……是個練家子!”阿七道。
“練家子又如何?敢在我西州的地盤撒野,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吳老六一拍桌,起身而去:“走,隨我親自去請李忠賢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