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兩個害群之馬給帶下去。”李偉民厭惡的擺了擺手。
周光遠、張春柏亦是冷面怒視朱易與胡東升,這二人是老板子,向來是不服新來的鎮司與巡長管,暗中唱對臺戲。
正好借著江寒的手,把他給辦了。
有江寒與李公這面旗幟頂著,就算是朱易后臺再硬,也只能乖乖認命。
“胡副長,對不住了。我說了,要拷的是你們,這下信了吧。”李玥眨眼一笑,掏出了手銬。
“哎!”
“朱易,我草泥馬十八輩祖宗啊!”胡東升恨不得生吃了朱易。
原本還想賣個好,這下好了,人沒抓著,把自個兒也搭進去了。
只是此時,悔之晚矣。
哐當!
胡東升二人上了手銬,被一旁的特巡粗暴的推搡了出去。
“你倆還愣著干嘛?不回家去籌賠償款,還等著討醫藥費呢?”李偉民大眼一瞪,喝問朱夫人母子。
“是,是!”
朱夫人抱著啼哭不止的朱小明如死狗般灰溜溜往外走,哪里還有剛剛來時的囂張氣焰。
“朱夫人,別急呀,提醒你一句,從明天起你兒子不用來學校讀書了。”一旁的張園長見風使舵,調轉了槍頭對準了朱夫人。
“什么!”
“別,別啊,我家老朱已經受到懲罰了,我愿意賠錢,孩子不能沒有書讀啊。”
“你不收我們,我們孤兒寡母能去哪啊?”
“小張,不,張園長,張大人,咱們可是朋友,您不能這樣啊,求求你了。”
朱夫人拉著兒子,給這位幾分鐘前還把她當“主子”一樣的女人跪下了。
“就你這兒子,又皮又不懂規矩,盡早帶回去,省的留下來禍害其他小朋友。”張園長一點情面也不留。
“滾滾滾!“
說著,這位園長大人像驅趕蒼蠅一樣推搡著朱夫人。
“喂,你別太過分了好嗎?”
蘇沐雪心軟,看不過去了上前呵斥張園長。
“蘇小姐,我,我這不是怕朱小明再禍害江悠悠同學嘛。”張園長舔著臉笑道。
“小明,你快跟蘇阿姨保證,你不會的,你不會的呀。”朱夫人拉著兒子苦巴巴的看著蘇沐雪。
“蘇阿姨,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負江悠悠,我再也不敢喜歡她了,求求你,讓我留在幼兒園吧。”朱小明抹淚嗷嗷痛哭。
“粑比,媽咪,他知道錯了。你們不是說知錯就改是好孩子么,讓他留下來吧。”
“反正有樂樂在,他以后敢欺負我,妹妹就會揍他。”悠悠心跟媽咪一樣軟,瞅著朱小明可憐,也幫忙說起了好話。
“江寒,你說呢?”蘇沐雪看向了江寒。
江寒可不是圣母。
朱家母子滾出東州未嘗不可,不過樂樂的拳頭鎮住他綽綽有余,量朱小明日后也翻不起浪。
還不如給悠悠一個面子,日后在幼兒園也好與同學相處。
想到這,江寒微微點頭。
“謝謝,謝謝江先生。”
“小明快給江先生磕頭啊!”
朱夫人母子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感激。
“罷了,走吧,這是我的卡號,錢三日內轉到。”江寒把蘇沐雪手中的紙條拿了過來,在背面寫下了銀行卡號。
朱夫人無比尷尬的接了過去。
真是此前在天,如今墮入地獄,個中冷暖唯有自知。
朱夫人母子一走,辦公室里安靜了。
“哎,這個朱教長真不是個好東西,瞧他這兒子被慣得都成啥樣了?幾位大人,我這就給你們上茶。”
“郭小美,還愣著干嘛,泡茶啊。”
張園長臉來笑來,開始熱乎的套起了近乎,仿似此前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我們就不喝了,不過你得喝。”江寒冷冷看著這個勢利至極的小人。
“江先生,您,您什么意思啊?”張園長渾身一顫,佯作淡定。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
“我現在懷疑你,利用幼兒園園長一職,謀取不正當利益?周巡長,我看你得請她去你們那坐坐了。”江寒森然冷笑。
周光遠點頭道:“這個是自然的,就沖她協助朱夫人勒索蘇小姐五百萬這一條罪,她就跑不了。”
“來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