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酒店房間里,云飛煙如約而至。
精致的妝容,讓她稚嫩、青春的甜美中多了一份嫵媚,在燈光下宛若誘人的毒藥,讓江寒有種一飲而盡,甘在牡丹花下死的沖動。
“菲菲小姐,你來了,我這瓶好酒就等著你了。”江寒打開紅酒,遞給了云飛煙。
“江先生,人家可是不勝酒力,你可別灌醉我哦。”
云飛煙微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她覺得江寒應該沒有識穿自己的身份,如果這時候不喝,接下來的事就不好辦了。
“灌醉了好啊,灌醉了你就能留在我的身邊,也許一覺醒來,你就不是陳定的小秘書,而是我的女朋友了呢?”江寒嘿嘿一笑,伸手去勾她的下巴。
“江先生,你好壞哦。”云飛煙并沒有躲閃,任由江寒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膚上停留。
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給了江寒信號。
云飛煙并不知道,在系統加持下,自己破悉了她的身份。
否則,以一個殺手的警惕,她絕不會如此大膽。
沒錯,云飛煙在賭,她賭江寒不知道。
而露出了如此大的命門,江寒居然沒有動手,眼中依然是含情脈脈,足見賭對了。
殺手,達到目的是唯一準則。
至于用的什么手段,沒人會在乎。
云飛煙要以最低的成本達到目的,而不是拼個半死回去復命,那是最愚蠢的死士,不是殺手。
“菲菲小姐,你多大了?”江寒手搭在她的臀上,笑問道。
“21.”李菲菲道。
“你21,我22,可能你也知道,我大學沒念完就開除了。所以,我很渴望談一次戀愛,尤其是與美女的戀愛。菲菲小姐,不知道你可以給我這個機會嗎?”
江寒晃了晃杯中的紅酒,微笑一舉。
云飛煙亦是舉杯碰了一下,泯了一口。
她剛剛已經用不經意的手法,把指甲里的粉末灑在了杯中。如果杯子里有毒,無論是哪一種毒,都會與粉末發生反應。
她這點小心思,江寒早已看的一清二楚。
在酒里下藥,對于一個精英刺客來說,簡直就是侮辱智商,江寒當然不會做這種蠢事。
在確定酒里沒藥后,云飛煙心里防線稍微放松了一些,甚至有些得意:“看來這位黑箭俠,也不是無所不知嘛。”
“可是我知道你有一位紅顏知己,叫蘇沐雪,長的可不比我差哦,江先生會不會太花心了。”云飛煙妙目含情,撇嘴嬌聲道。
江寒更放縱的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痞痞一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覺得像我這種人,會為了一個老女人,放棄整座森林嗎?”
“好像有些道理,這么說,菲菲確實應該給江先生一個機會了。”云飛煙往江寒懷里貼的更近了。
“我的榮幸!”
江寒放下酒杯,緊緊摟著云飛煙的腰臀往懷里貼了過來,熱烈的吻了下去。
云飛煙半推半就,很快軟在了他的懷里,兩人激吻了起來。
同時,兩人飛快的脫各自的衣衫。
很快,兩人便再無半絲襤褸在身,坦誠相擁。
“完美的女人,今夜你是老子的了。”江寒攔腰抱起云飛煙,丟在了床上。
燈光下,云飛煙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曲線玲瓏而緊致。
那種緊致沒有肌肉的緊繃,而是一種達到女人身體近乎完美的狀態,沒有一絲絲的贅肉,手感卻又驚人的舒服。
這是只有常年修煉的女人,才能擁有的一種狀態。
江寒有一種眩暈感,迷失在女人的懷里。
不過,他很快清醒了過來。
之所以要赤身以待,是因為他懼怕云飛煙的劍。
同樣,云飛煙也在打量著江寒。
這個男人穿著衣物,略顯清瘦。然而,誰能想到他的每一塊肌肉都煉到了極致,就像是蓄勢待發的獵豹,充滿了狂野的爆發力。
他就像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怪物,散發著令任何女人都足夠沉迷的魅力。
當然,她的心智此刻很清醒。
沒有衣物,沒有任何偽裝,甚至江寒連手表都卸了。
唯一的頭發很可能潛藏著針一類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