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問題。
江寒很享受的親吻著云飛煙每一寸肌膚,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女人軀體的微微顫動。
當那種無言的快樂,像潮水一樣涌來時,云飛煙有些后悔了。
她覺得可能玩的有些大了。
她原本以為男女之念,以她的血殺心境,可以輕松控制住。
然而,當看到江寒認真、細致、虔誠的樣子,她那顆孤獨、冷漠的心,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暖意。
她一生在刀口上行走,從未有一刻松弛、享受,被人呵護過。
哪怕明知道這是個花心的對手,她依然短暫的沉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只是,短暫,很短暫的那么幾秒。
她雙手攏著江寒的頭,埋在了自己的腰腹間,在嚶嚀的同時,手指迅速查探了江寒的發絲。
她放心了,那里沒有藏有針類的武器。
這個男人此刻就像白紙一樣,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哎,男人,終究是欲望的奴隸,什么黑箭俠,也不過如此!”云飛煙突然有些看不起江寒了。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就在她準備下手的時候,陡然一股劇痛從腰腹間傳了過來。
好疼!
比中劍還要痛一百倍。
不好!
可惡的家伙!
云飛煙意識到發生什么,已經晚了。
江寒瘋了一樣,雙手壓在她胸口上,摁的死死的,然后如野馬狂野摧殘著。
她痛的流水奪眶而出。
她想抗拒,立馬起身制服這個家伙。
所有人都想知道她的劍,她的劍就是那長長的黑發,每一根發絲都是她的劍。
所以,她有恃無恐的敢跟江寒約會。
只是劇痛之中,又多了一種難以明言的感覺,那是一種靈魂放空,遨游云端的縹緲之樂。
她居然還有些沉淪!
該死!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她一點氣力都用不出來,她連反抗的念頭都在被吞噬。
江寒是瘋了。
那是長久以來,作為一個男人始終不曾得到宣泄的一種痛苦釋放。
他從來都不是苦行僧。
當一個要他命的女人,擺放在自己面前時,這瓶毒藥,他選擇干了。
干的有理,干的豪氣。
他要把所有的痛苦,以及所有的危機,全都釋放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很清楚,只有此時此刻,她才是最無力,最脆弱,防線最松懈的時候。
生死之間,及時行樂。
這種機會,也許以后再也不會有,江寒不想錯過。
他不知疲倦的牢牢控制著同樣不服、不甘心的云飛煙。
任憑她的抽泣、痙攣,都絕不放松一口氣。
直到他耗盡了最后一絲氣力,云飛煙幾近暈厥時,他終于潰堤,癱在了她的身上。
呼呼!
兩人就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奮力的呼吸著,誰都想最先恢復氣力,恢復最冷靜的意識。
幾乎是同時,云飛煙眼中的盎然驟然冷卻,一道黑芒在手,直直的刺在了江寒的咽喉之上。
一道血點,驟然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