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你又干嘛,談正事呢。”蘇沐雪嗔道。
“蘇總,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不僅僅有母愛,還有一個企業家的胸懷,哎,世上怎么會有你這么完美的女人呢?”江寒由衷的贊賞。
“哼,知道本小姐的好了。那就交給你一個任務,從明天起幫我去談業務,要把張家、趙家談下來,你就是頭號功臣。”蘇沐雪揚起下巴,下達了指示。
“放心,哪怕這二人是鐵疙瘩,我也一定啃下來。”江寒信誓旦旦道。
“嗯,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今天允許你上床,跟我們一起睡。”蘇沐雪俏皮一笑,往臥室里去了。
這間別墅最大的好處,就是臥室的床特別大,江寒也是翻身農奴得解放,終于不用打地鋪了。
這一夜左手摟著孩子媽,右手攬著三個妞兒,江寒甭提睡的多美了。
然而,對于云海的童家來說,今晚卻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
童家暗地里做的是醫藥買賣。
準確來說是走私醫藥,賺取中間差價。
而眼下最火爆,利潤最高的莫過于錦繡的口服液,上次江寒天價一百個億的訂單,早已經在醫藥圈里刷爆了。
所以,童家決定這一次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搞定錦繡。
除了要拿到配方,另一個就是務必擠垮錦繡。
準確來說,除了童家暗地里控制的制藥公司,其他任何在云海想做大的藥企,除了臣服就只剩下破產一條路,這塊肥肉童慶奎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的。
“父親,張總、趙總來了。”
童慶奎的大兒子童東風走了進來,小聲匯報。
“阿彌陀佛。”
童慶奎睜開眼,把玩著佛祖開口就是一句佛號。
來到大廳。
云海最大的兩個藥材商,張家的張繼發,趙家的趙洪波,早已經忐忑不安的等著了。
見著童慶奎這個醫藥界的土皇帝,兩人都心照不宣的念了句佛號:“童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我佛慈悲,你我都是得佛祖保佑的人,這些年大家都是平安納福、招財進寶。”童慶奎打著佛語,談笑道。
“那是,那是。”
“我們都是信佛的人,跟著童爺您,自然是佛緣不淺。”兩人連忙恭維道。
“但現在有人就見不得咱們好呀。”童慶奎道。
“童爺,誰,誰還敢動土動到您頭上了?”張繼發表示不解。
“還有誰?徐遠山唄。”
童慶奎冷笑了一聲:“他特意跑到東州把錦繡搞了過來,就是想打破咱們的福澤,你說咱們能干嘛?”
“那,那自然是不能。”
“我聽說錦繡深的長老會器重,還掌控著全國獨一無二的解毒溶液,名頭不小啊。”張繼發道。
“也不全對,錦繡名頭是大,但畢竟不是上市公司,在東州都排不上一線,童爺你要踩它那還不易如反掌嗎?”趙洪波則是不以為然。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童某有今天正是謹小慎微啊。”
“我也不多說了,老規矩,你們兩家不許出任何一顆草藥給錦繡,只要把藥材控死了,我再托人把運輸這塊搞一搞,錦繡是外面進不來,里邊無藥材可用。”
“到時候,它自然也就知難而退了。”童慶奎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