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開始。”
“好,這回看誰不老實,咱們就狠狠地收拾。連東平王府都不怕,咱們還怕誰?”
“對,明天開始,就專門收拾那些不開眼的。”
眾人紛紛發狠。
這都是么心態啊。
“不能隨意收拾人,確實犯了錯,才能動手。咱們東城兵馬司是講道理的人。”
“當然,指揮使大人說得對,我們不會胡來。”
賈瑞和陳也俊、鄭天倫回到屋里不久,衛若蘭、馬尚德、蔣子寧幾個人就過來了。
“天祥,聽說你們把文奉魚給抓了?”
衛若蘭急切地問道。
“是啊,怎么了?”
“唉,糟了,你知道那個文奉魚是什么人么?”
“是啊,那個文奉魚,是東平王的侄子。你們惹不起的。其實我們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他在中城,南城也經常縱馬,但是他跟別人不一樣啊,快點兒把他放了。”
馬尚德焦急地說道。
鄭天倫看著幾個人的樣子,不由地撇撇嘴。
“我們是抓了他和他的奴才,還打了一頓。”
“什么?你們竟然打了他們?你們不想混了?東平王府里的人若是找上門來,你們怎么辦?”
馬尚德更加吃驚。
這幾個二愣子,到底年輕啊,做事就是欠周詳。
“他們已經來了,把人帶了回去。”
陳也俊平靜道。
“那就好,那就好,他們沒怪罪你們吧?你們給他們道歉了么?”
“若是沒道歉,最好趕緊到他們府上,帶上一份兒厚禮,前去請罪。”
“馬尚德,他們沒怪罪我們啊,還了罰款呢。”
“什么?罰款,你們還收了他們的錢?”
“是啊,他們自己交的。哦,是這么回事兒。”
鄭天倫就從玉華樓下手說起,把整個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聽得衛若蘭幾個人目瞪口呆。
事情還能這樣辦?這幾個二愣子,真是膽大包天啊。
“各位,看看我們這回做的,那里還有不妥當之處,請指點一二,力爭下回做的更加穩妥一些。”
什么?還有下回?
你們究竟想干什么啊,不想當這個官兒了么?這簡直就是作死啊。
“嘿嘿,你們這么厲害,讓我們幾個刮目相看,我們可指點不了你們。對了,我們還有事兒,告辭,告辭。”
見衛若蘭還有些猶豫,馬尚德拉著他,一起出去了。
屋里的賈瑞看看鄭天倫和陳也俊。
“他們幾個家伙似乎很害怕啊。這事兒有那么可怕么?不就是抓了幾個當街縱馬的人么,不大個事兒啊。”
賈瑞似乎有些迷惑。
“指揮使,捅了東平王府這個馬蜂窩,這事兒似乎也不小啊。”
鄭天倫得意道。
“哼,不過是紙老虎而已。有些東西就是嚇唬人的,你越怕他,他就越欺負你。”
“傳出話去,盯著點兒文奉魚,他若是敢再犯,照樣抓他。”
“那是當然,我此刻恨不得他多犯幾次呢,犯一次罰他一次,他若天天縱馬,咱們還發財了呢。”
賈瑞鄙夷地看看鄭天倫。
這種心態可不好啊,這不是有斂財之嫌么。
不過,文奉魚若是天天縱馬,倒也不錯啊,一天罰他八十兩銀子,用不了多久,東城兵馬司就發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