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冬冬來不及找粱嬌兩人質問,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阿布的傷情,它陪伴在自家身邊最久,自己早就把它當作了家人。沒有空間里最適宜的環境,也因為董家被禁錮在這方寸之地,它為這個家,付出的真的很多。
輕輕撫摸著阿布,董冬冬心疼的要死,“怎么樣?哪里難受?”
阿布嗚咽著努力抬頭,想要蹭董冬冬的手:沒事兒主人,我沒什么大礙。
動物的感情純粹,尤其是董冬冬能夠感受到它們意志之后,感觸更為深刻。她小心翼翼的把阿布抱回了房車,跟士兵們道了個歉,“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先處理下阿布的傷,一會兒再錄口供好嗎?”
士兵也不攔著,點頭答應。
回到房車,董冬冬二話不說,拿出一瓶靈泉水就給阿布喂下,這是最快療傷的方法。除此之外,還給它受傷的后腿、腹部包扎的起來,再三叮囑,在好全乎之前不能亂動。
這次的事故讓董冬冬漲了教訓,本以為有阿布守家就出不了什么大問題,阿布不需要跟歹徒對剛,只需要及時傳訊,然后保護好自身便是。但她還是低估了有些人的心狠手辣與無恥程度。若是這次,她回來晚了,阿布可能命真的會搭進去。
不敢深想,她將房車底部土地稍加改造,從空間里運出了一些沙石,為毒蜘蛛提供完美的生存空間,它們的食物不用發愁,唯一任務就是守好家。
以前不弄,覺得麻煩,若是房車移位,下面的毒物將暴露無遺;但現在,她無所謂了,大不了跟這次一樣,快速開個小通道,置換了那片地便是。
要說這次突發情況,倒是讓董冬冬摸到了打開連接點的方法,隔空轉移,可是個好本領。
安置好阿布,董冬冬便去了軍營帳篷。
此時,粱嬌和梁金還被壓著,董媽也已經匆匆趕到,念叨著讓士兵放人。
“都是自家鬧了些小矛盾,不是什么大事兒,麻煩各位大哥了,把嬌嬌他們放了吧。”董媽跟士兵求著情,“是要諒解書嗎?我是冬冬的媽媽,能做的了冬冬的主兒,我不追究了,原諒了!我替冬冬出諒解書成不?”
粱嬌兩人聽著董媽的求情,眼里滿是傲慢與不屑,仿佛這卑微求情的人,跟他們無關;惡意鬧事兒的人,也不是他們。
董冬冬進來的時候,就聽見董媽要替她做主,氣的笑出了聲。“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封建著呢!還替別人做主?你知道他們干了什么了嗎?”
董媽見董冬冬來了,本想上去勸一勸,沒成想董冬冬跟吃了槍藥似的,上來就懟,這兩天積壓的火氣就又上來了,“我憑什么不能替你做主?你是我閨女!命都是我給你的!誰都可以忤逆我,就你不行!”
“你要是看不慣我,把我命收回去啊!誰稀罕你給的這條命!”董冬冬也是被阿布的傷激昏了頭,說到底,她跟她媽一個脾氣。
王隊處理完事情就趕了過來,最近一段時間,董冬冬家的事兒鬧的是沸沸揚揚的,他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過了就不對了。他可不是來做家庭調解員的。“你們夠了!這里是軍營,不是你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