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逐漸的聚集在一起,好奇心異常濃厚的研究起葛荊來。
戰斗持續著,戰場已然從街中心蔓延到街道的另一頭。
倒下的人超過五十人,還在圍殺葛荊的人還有五十。
百人圍殺,折倒一半有余。
其實,別看是百人圍殺,真正能與葛荊交手或是糾纏的只有不到十人。
一個是交手范圍只有那么大,另一個是葛荊游動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給太多人圍殺他的機會。
隨著戰斗的持續,路人的臉又奇怪起來,因為有人低低的問了一聲:“百人圍殺,戰死五十六人,他為什么不跑?”
瞬間,路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戰況進行到如此地步,其實已經十分明了。
百人圍殺,戰死超過一半以上,圍殺顯然是絕不可能圍殺得他。而葛荊要想走,不只是隨時可走,殺手們或許還鼓手歡送。
偏偏葛荊不只沒走,還守在十字街頭,眼冒精光的反過身,速度激增。
“他要干什么?”
有人驚呼。
“是反殺,他要把這些圍殺他的人斬盡殺絕?”
這人的驚呼聲高亢起來。
“這暴脾氣,太硬點了吧?”
有人疑問。
“不是脾氣硬,而是他能夠做得到嗎?”
接著有人疑問。
“敢做,自然有底氣。”
有人贊同。
“你看他的樣子,氣定神閑的,像是做不到嗎?”
有人不只是贊同貌似已經開始崇拜起葛荊。
十字街頭的空間比街道寬闊許多,更適合葛荊的閃轉騰挪。
戰場固定在這里,葛荊就不是在躲在逃了,而是要反殺。
有人以為他以一敵百,激戰到現在,玄氣的消耗必然十分巨大。
卻不知,葛荊從街頭打到街尾,一路殺來,斬殺超過五十人。
他手中的赤檉,雖然從長劍化為匕首,斬殺一人就能吸取一人的生命精華,絲毫沒變。
如此補充,他豈會怕群斗。
甚至葛荊腦還想著,如果兩年前,大漠那一戰我用的是匕首而不是長劍,也許不會有那么重的傷。
“不對!”
葛荊轉念一想,他突然苦笑起來。
當年的我在戰斗方面還是個雛,一無所知。
如果沒有那一場戰斗,他就不會有現在輕松駕馭的場面。
嗖嗖嗖,葛荊身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游動。
劍勢如潮,仿佛海浪般滾滾而動連綿不絕。
一個、兩個、三個、五個。
還剩五十人的對手轉眼倒下十人,在轉眼,又倒下十人。
葛荊仿佛割稻子般,揮舞著勾魂鎖鏈,一撥一撥的收割著生命。
剛剛還密密麻麻的敵人,轉眼就變得稀疏起來,而他,身上還滴點鮮血沒有。
看到這一幕,談初倚的臉變得蒼白無色。
“他真的要趕盡殺絕...”
天邊微微有些泛白時,十字路口只剩不到十人,這些人有些膽怯了,想要退卻,可葛荊的速度驚人再度激增。
他要趕盡殺絕,讓想要渾水摸魚的人再不敢到他這里,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