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沒有這次干旱事件,像這么便宜的麥子,以后不可能有了,所以大農也不會買,只是幫忙,另一個部門還沒到出場的時候。
按照霍嬗的意思,少府也不準備賣,但是劉徹死活不同意:
‘子侯,你知道沒錢的日子對我來說,有多難度過嗎?朕只能待在長安,我都要被憋瘋了!抓狂jpg’
嗯,這是他的原話!
所以霍嬗覺得還是賣點,讓他出去撒撒幣,憋了三年了,也算不容易啊!
但建宮殿,想都別想,就這破城,還待著干嘛,身為大漢帝國的都城,你覺得上檔次嗎?
不如攢錢,建個新城,不過建新城,估計那是很久遠的事!
………
“那就四日后吧,放在我招兵前一日!”
眾人應諾以后,目光飄向王溫舒,都有些幸災樂禍,同時也有些羨慕,王溫舒看到這一幕,嘴角有些抽搐。
他在一個多月前,突然想到,他來到此地,估計不光是鎮場子幫忙那么簡單,也可能是背鍋來的!
他估計等這個消息傳出去,他能被人記恨死!
麥子被國家收購了,大戶們肯定會打聽誰主持的,一打聽,大農、少府!
大農的桑弘羊,熟悉!
至于少府的霍嬗,聽說他一年在少府辦公的時間都沒有倆月,在少府的時候都在操持他的軍隊裝備。
那這件事一定就是殺人如麻王溫舒和與民爭利桑弘羊主持的。
畢竟,霍嬗一個孩子,練兵打仗可能還遺傳了他老爹的天賦,這些事,他怎么可能會懂,也沒聽過冠軍景桓侯有這些天賦!
所以,霍嬗那就是一個純純的好孩子,帝國的希望,而桑弘羊和王溫舒才是那個真正的大大的壞人,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
霍嬗一拍大腿,站起了身:
“行了,別看他了,王老頭也不容易!”
“謝小君侯體諒!”
霍嬗擺擺手,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鐘干:
“鐘干,我軍中要一批軍法官,還缺一個護軍使,手底下掌管了三百多號人,肯定沒你在少府管的人多,要不要去?”
鐘干一愣,緊接著大喜,狂喜,立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一絲哭腔的喊道:
“臣鐘干,多謝小君侯知遇之恩!”
霍嬗嘆了一口氣,鐘干也是一個人才,只要是大漢的律法,不管什么律法,他都能記得熟熟的。
他也很有志氣,但是有志氣也沒用!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他只能在他已逝的師尊,幫他弄來的這個少府丞位置上度過余生了。
“起來吧,軍中不興雙膝跪禮,好好準備吧!”
霍嬗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