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應該回來了啊!”
霍嬗等了半天,等不住了,天都快黑了,沒出什么事吧?
“孫尚?”
“小君侯?”
孫尚在小院門口探出個腦袋!
“冠軍怎么還未回來?”
“這個……”
“去問問!”
“諾!”
沒一會孫尚就帶著一個期門將士回來了,正是跟隨冠軍的十人之一。
期門自己就有一套傳遞消息的手段,不過這人也是他剛要去查查的時候半路碰到的!
“出了何事?”
“回小君侯,我們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廣陵王!”
“劉胥?”
霍嬗一愣,轉過頭看向孫尚:
“他不在封地,啥時候到的長安?”
“回小君侯,二王半月之前到的長安。”
眾所周知,劉徹有六個兒子,而他現在還只有三個兒子,劉髆和劉弗陵還沒有出生,三王之一的次子齊王劉閎元封元年就去世了。
而廣陵王劉胥就是劉徹的四子,齊王劉閎是他的親哥哥,他們的母親李姬是給劉徹唯一生了兩個兒子的嬪妃。
但已經因為不受寵,早早就郁郁而終了,她的心態顯然沒有霍嬗的姨祖母心態好!
霍嬗估計,這二王來長安估計是劉徹喊他們來的,不喊他們也來不了。
目的估計是這段時間閑了下來,突然想兒子了?
霍嬗有些頭疼,怎么就突然撞上了這個貨呢,廣陵王劉胥,鐵憨憨一個。
如果不是個鐵憨憨,也不會在日后想當皇帝想瘋了,做出了讓女巫詛咒皇帝的事。
他雖然是個憨憨,但也是一個猛人,徒手和熊與野豬搏斗的人,能不猛?
霍嬗頭疼倒不是怕他,讓他怕的人還沒出現呢!
而是這個人很煩,非常煩的那種,他最怕煩了。
元封元年來了一次,見到了劉徹的汗血馬,聽說霍嬗也有一匹,然后就跑來煩他,出價十萬金,壕無人性,但我霍嬗像是缺錢的人嗎?
………
“冠軍沒事吧?”
“回小君侯,沒有!”
這個期門面色有些怪異,冠軍被欺負?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霍嬗瞇了瞇眼睛,轉身牽著驪羽出來,翻身上馬對著孫尚說道:
“點齊兵馬,跟我走!”
“小君侯,帶多少?”
“你能帶多少?”
霍嬗瞪了他一眼,反問了一句,孫尚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