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回家后,柳大富還想鬧事搶孩子,被公安給訓斥了幾次,也接受了現實,就是那劉大嘴,還真把柳大妮給帶回娘家,大兒子天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還時不時往柳家跑,真是造孽啊
那個不下蛋的雞,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勾的兒子見天不著家,為這事徐六嬸沒少找王春蘭訴苦。
柳大妮那個賤人也發話了,石榴一天在徐家她就不回來,弄的兒子恨上了女兒跟外孫,徐六嬸心里苦,家里又多了兩張嘴吃飯,得多賺錢。
這次的大棚就是個商機,她聽春蘭說過,這菜肯定賺錢,小棚花不了幾個錢,她得試試。
相比徐六嬸的魄力,村里大多數人還保持觀望的態度。
姚靜還不知道,村里人已經開始惦記上大棚的事。
王春蘭知道孩子們今天回家,早早就準備好了飯菜,眼巴巴的在家里等著。
“孩子爸,你去村口看看,他們怎么還沒回來”王春蘭擔心不已。
靜靜第一次去桐城,可別遇到什么事才好。
衣服賣不出去可以等以后賣,人可不能出事。
姚洪江沒動,砸吧了一口旱煙,“你瞎擔心啥,才剛中午,等天黑沒回來,我再去等”
王春蘭數落起他,“姚洪江,你到底想要靜靜怎么樣從她回來你給過她一個好臉色嗎關心過她一句嗎你要是只認姚蕊,那好,你干脆去牢房外面陪她過中秋去,我們家不稀罕你這不識好歹的人。
我靜靜這是啥命啊剛出生就被狼心狗肺的掉包,回來被人陷害,親爹還偏疼毒蛇,我的靜靜啊”
姚洪江被罵,臉漲的通紅,“這也不能怪我,我從來沒養過她,蕊蕊是我從小疼到大的,我”
“爸,如果你做不到喜歡,那你就徹底無視,干脆的少出現在靜靜面前,我只有一個妹妹,就是姚靜,現在是,以后也是。”姚鴻升清楚的表達出他的意思。
姚洪江聶聶的開口道“老三,你們都是跟蕊蕊一起長大的,怎么就對她這么狠呢”
“我們狠那您還記得,我十五歲那年差點被凍死在山里嗎”姚鴻升以前總擔心爸媽難過,從來沒提過,可看著父親依舊把姚蕊當成親人,他感覺只剩下可笑。
那樣的毒蛇,他還有什么可包庇的呢
“老三,當年不是說,你自己想出門在村里迷了路,才會”姚鴻升道。
“呵”姚鴻升冷笑一聲,青雋蒼白的臉上沒了表情,“那是姚蕊說的,不是我”
當年他都昏死了,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哪里還能說的出話
等回來,爸媽也早就接受了姚蕊的說辭,他還能說什么。
“老三,你怎么就那么傻,都是媽不對,怎么就沒早點看清她的真面目,白白害你遭受那么大的委屈”王春蘭心疼的抱著自己兒子。
她的老三本就命運不公,她怎么敢那么狠毒的這樣對他
王春蘭徹底恨毒了姚蕊。
轉頭,赤紅著雙眼,冷冽的聲宛如寒冬臘月的冰雪,“姚洪江,這就是你千疼萬寵的人,我倒是想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怎么就能對老三這么狠毒怎么下的去手。”
姚洪江“”
他一下癱坐在地上,手里的煙桿都被壓斷了而不自知。
姚靜領著人走進來,察覺房中不對勁,“媽,怎么了你受委屈了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