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第二天上午,和中國詩歌會會長張光國一家人,擠時間去了一趟新的博物館,博物館樓上樓下好幾層,由于時間緊,我們只去了幾個主要的大廳,拍了一些照片,為以后寫作留作素材。
我忍不住問曉鵬:“五四商場還在嗎?”
曉鵬回答說:“還在。已經舊得不成樣子了。早晚得拆了。”
我興奮地說:“那是我來呼市去的第一家商店。五四商場再往前就是內蒙古交通學校,那里有我一個老同學。剛開學的那年國慶節的第二天,我坐車去了那個學校,挺大的,老樓房看著有上百年的歷史了,很陳舊的,也有許多新建的教學樓房,看著那些建筑挺有感觸的。”
“內蒙古交通學校已經搬走了。現在是萬達在那里搞開發,建了一半就停工了,打官司吶。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哦,老學校都給扒了,想回去看看老校址都不可能了。
“咱們學校不也早就搬走了,在靠郊外的地方建個更氣派的大學校。已經升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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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財貿商學院了。”曉鵬解釋說。
“我知道。后來我還接到過咱們商校發給我的邀請函吶,那是校慶邀請函,請我回校慶祝,那個時候我的孩子小,走不了就沒去成。你接著沒有?”
“我沒有。咱們七月份畢業,我九月份就又去上大學了。一去四年,和咱們同學就聯系的少了。沒時間。前些年去涼城見到過咱們班長王建平,他畢業后回去他們食品公司當經理,食品公司解體后,他就承包了屠宰場這一塊,宰殺牛羊往呼市運。他一直做這個生意。估計現在就在呼市住,只是聯系不上他。換手機把電話號給弄丟了。再也聯系不上了。換電話號,王建平也聯系不上我了。”
“哎呀,好可惜呀,這電話號以后可不能輕易換了。”
我和曉鵬輕聲聊著,說著以往的事情,眼睛不時地盯著窗外的街道景色。
這時小車已經到了去往呼市人民公園的路上了。以前這條路的兩邊是垂柳依依,行人在人行路上漫步,那垂柳輕輕地撫摸著行人的頭發、臉頰,癢癢的好親切,那感覺現在還記得啊!我和董娟小賢在這條路上,拎著新買的東西,連說帶笑地在這條大馬路上行走。咋能忘呢?只可惜的是,當年的垂柳依依不見了,換成了瘦高的鉆天楊了。
還有我和興安去人民公園里游玩,在這條路上的一個飯店里吃飯,出來后在新華廣場上坐著說話,直到傍晚華燈初放,他送我登上回商校的公共汽車。
時光過去35年,仿佛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然而現在我已經是鬢發斑白女兒外孫繞膝的花甲老人了。感嘆時光匆匆啊,轉眼之間,我們已經步入了老人的行列了。別人家的老人在家抱孫子,我卻為了參加什么中國詩歌會的頒獎活動,大老遠的跑到呼市來,這是怎樣的一個心情啊?
為了圓夢,一個想念呼市同學的夢,一個想做詩人的夢,支撐著我,鼓舞著我,一直地追逐著人生的理想。
當年一心把火地想考到外地去上學的夢,經過多年的不懈努力,終于實現了來呼市上學的理想;年輕時一直追求的詩人夢想,今天也將實現了,還有就是當作家的夢想,也在奮斗的征途上。
小說寫了幾十年,也快寫到頭了,趁自己身體還好,抓緊完工。然后投遞出去,印刷、排版、出書這些工序倒是非常熟悉,可是真的操作起來,還差十萬八千里呢!還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困難擺在前面,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遇到什么困難,就解決什么問題。前途是光明的,道路上曲折的。我生活在一個充滿希望的好時代,還有什么夢想不可以實現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