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元浩從床上爬起揉了揉額頭,起身下床,往窗外望去,只覺光線十分刺眼,院子里樹也不見斜影,鳥兒在那院子里的樹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白元浩心中很是疑惑,自己怎么就一覺竟睡到午時日中呢?不對,阿爹他們怎未叫醒自己,難道還沒回來么?隨后白元浩向客廳叫喊了幾聲,“姐?阿爹,阿娘?”卻無人應答。
白元浩趕緊從床上起來,走到外面客廳,發現昨日自己放在桌上的藍漿果開始萎蔫了,說明昨晚姐姐沒有帶走那些藍漿果,此時他肚子已經“咕咕咕”的開始叫了起來,白元浩也沒想太多,拿起桌上的藍漿果直接吃了起來。
吃完藍漿果后,白元浩又開始坐立不安了,去鎮上賣掉稻谷,按說這時候也該回來了。
就在這時,木門突然被推開來,走進一個男童。
“阿木?”白元浩疑惑的看著男童走了進來。
男童慌慌張張的說道:“元浩大哥,出.....出事啦!”
“阿木,出什么事了?”聽到自己的朋友說阿爹他們出事了,白元浩皺眉問道。
男童半蹲著身子不停的喘氣聲,極力咽了一口口水,才勉強抬起手指向五六里外的竹砂鎮的方向,急忙道:“白叔白姨和白姐姐,在鎮口那被攔住了!你快去看看吧!”
“你說什么!”
白元浩臉上微微一驚,怪不得阿爹娘和姐姐他們今天午時還未歸來,于是問道:“阿木,那些是什么人?”
“好像是蔣家的人。”
“蔣家的人?莫非是那蔣玄立。遭了!”
白元浩頓時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馬沖到院子里,拿起昨日放在墻角邊上那把鋒利的鐮刀,握在手里,便往院外跑了去。
站在一旁的阿木見白元浩帶著角落里的鐮刀沖出去,都忘了告訴他另外一件事,趕緊追出去喊道:“白大哥等等我,我話還沒說完呢!蔣家他們.....他們帶不少人來……”但阿木話音未落,白元浩已跑得沒了蹤影。
白元浩像是發了瘋似的,拼命的往鎮上趕去,很快已來到鎮上,只見竹砂鎮的鎮口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可大多只是來看熱鬧的,沒有一個打算去報官。
“讓開!讓一讓!”
白元浩拼命的擠進人群,擠到人群的前方后,阿娘倒在地上,而自己的姐姐則扶著阿娘。原本要送去幾個負責收稻谷的稻谷全部都散落一地,這些稻谷都是阿爹阿娘和他夜以繼日辛苦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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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好的,好不容易今年稻谷比往年產多了不少,應該能換好幾個銀子改善一下生活,現在卻被蔣家那些個惡仆踩踏得不成樣。
而在阿娘和姐姐身旁,正是自己的阿爹。中年男人怒目圓睜,瞪視著不遠處的蔣玄立和一眾惡仆:“蔣玄立!這里附近就是官府,你當真是目無王法!”
蔣玄立冷冷一笑:“官府又如何?王法又如何?在這竹砂鎮上,小爺就是王法!小爺我就是天!”話到此處,瞇著眼向白元浩的姐姐身上打量了去,陰惻惻笑道:“白老頭,要不把你女兒許配給小爺我,以后我們就是親家了,到時你們就不用那么早起貪黑的下那稻田里干活了不是嗎?……”
白元浩的姐姐白姜夔,雖然剛入十七,但卻已是個貌美如花大美人,生得漂亮,此是那蔣家惡少爺的目光向自己看來,不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緊了緊衣裳。
“哼,就算我們家過的在艱苦,我白元慶也絕不會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你這個畜生手里!”
蔣玄立冷冷一笑,“好啊,既然白老頭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說罷,蔣玄立向身旁三四個家丁打了個眼色,那家丁立時沖向白姜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