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王東廂房,占地千畝,非常奢華。
王妃趙柔和自家的兒子,女兒也聚在一起。
她一共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鄒澤,王府的嫡長子,早已成年,在神都的軍中任職。
二兒子鄒滔,在南方十二郡任節度使,掌一郡的軍政大權。
三兒子鄒波,四女兒鄒清雪還在稷下學宮里面學習,年后參加大考。
“母親大人,小三子敬你一杯”鄒波端起杯子,向王妃趙柔敬酒。
“嗯”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端起了杯子,此女面容清冷,容貌秀美,懷里保著一條白色的金絲貓,她就是武陽王府的女主人,鄒衍去正妻,趙柔。
“小三子,賴在王府里好幾年,也該找個正經的事情做”趙柔放下酒杯,輕聲道。
大夏王朝,男子十八成年,皇族之中的皇子們,十八歲必須要搬出皇宮,可開府建牙。
武陽王府不比皇宮,但在男子二十歲也要搬出王府,獨立討生活。
鄒澤,鄒濤早早的搬出了王府,一個在神庭都衛軍中任職,一個在南方任節度使,位高權重。
鄒波這個小兒子,仗著王妃的溺愛,遲遲不肯搬出去。
“小三子,想在府中多陪陪的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鄒波,楚楚可憐的說道。
“還是,搬出去吧”鄒澤,杯中酒一口干掉。
“母親,小三子,不想離開你”鄒波沉聲道。
“不要裝可憐,年后就搬出去,在西大街有個兩進的院子,暫時在哪里落腳”趙柔大聲說道。
“好吧”鄒波見木已成舟,不在過多糾纏“娘親,我從趙虎哪里得到消息,年后學院大考,主考官是陸老”
“消息準確么”。趙柔愕然,猛地放下筷子,眼睛瞇成了一條直線。
“千真萬確,娘親你是知道的,這個陸老可是,那小賤種的授業恩師,三年前,小賤種能進稷下學宮他可是出了不少力的”鄒波點點頭。
“怎么,這個小賤種,還能掀起什么風浪不成”鄒澤,語氣淡定,不慌不忙。
“那小賤種,沒有再提白家遺產的事,可一旦從學院結業就不好說了”鄒波不慌不忙的說道。
鄒清雪,低著頭,一個人不緊不慢吃著年夜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從不插嘴。
天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還不如好好的修煉,煉氣士不在修煉上下功夫。
一個人的精力有限的,一方面投入的多了,另一方就要少了,唯一困擾她的就是怎么跨入元神境。
“三千學子,頭七十二名結業,小賤種本來書就讀得好,陸老做主考官,他結業板上釘釘”鄒波繼續說道。
“這個還用你多說,這些我們都懂,就算他結業了又能怎么樣,反手就可碾死的螻蟻”鄒澤,不屑的說道。
神庭都衛軍拱衛神都,乃是大夏最精銳的一只軍隊。
神庭軍更是神庭都衛軍的精銳,全軍四萬多人,個個以一擋百,最次都是煉骨小成的武士。
身為神庭軍大統領,鄒禹在鄒澤眼中,和一只螻蟻沒有什么區別。
即使鄒禹結業,拿到推薦位,在鄒澤眼中也只是一只大一點的螞蟻。
“可這小子,最近收到父親的訓話,嘉獎,從賬房里支取了二百兩的銀子”鄒波冷冷說道,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鄒澤放下碗筷,眼神之中沖滿了詫異。
鄒禹結業了,拿到推薦位,他也不在意,螻蟻還是螻蟻,要說區別,只是強壯一點螻蟻罷了。
可受到了,武陽王的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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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一樣了,鄒衍還真有可能把白家的遺產交還給鄒禹。
“父親不會真的要把白家的遺產交給這個小賤種吧”?鄒澤冷冷說道
王妃趙柔,沉默不語,但眸子充滿雷霆,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燒著。
“娘親我吃好了,祝娘親新年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