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剛剛從昏睡中醒來,腦袋有些模糊。
自己怎么突然從學宮到了這里,在很短的時間內,她就感應到身邊多了一個女子。
目光一掃,周邊一片狼藉,滿是打斗的痕跡。
突然暴起,把身邊的女子控制住。
武者的勁力高度凝練,白衣女子強弩之末,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雙兒掐住了脖子。
“怎么,你敢反悔”女子臉色煞白吼道。
看見雙兒醒來,鄒禹松了一口氣,‘天問劍’歸鞘“跟我們回去”
白衣女子點點頭。
“你真的是天賦異稟,不怕毒藥,你練的到底是什么武功,能不能賣給我,花高價買。”白衣女子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這妮子,腦袋沒問題吧!”鄒禹停下腳步看了白衣女子一眼,轉身離去。
“我說的,你有沒有聽到啊,你真的不怕任何毒藥,要是把你的血抽出來,你的血液是不是也有這效用,如果可以的話,那可是要發啊”女子不死心,繼續追問道。
“你給我閉嘴”鄒禹大聲喊道,眼神之中充滿了雷霆。
“你別生氣啊,你想啊!如果你的血液能解百毒,用你的血液配成各種解藥,對外出售,這可是暴利啊”一路之上,白衣女子喋喋不休,旁敲側擊。
最后鄒禹忍不可忍的,把劍放到白衣女子的脖子狠狠威脅了一番,才讓她閉嘴。
但鄒禹依然感覺到,這女子不死心,盯著他眼神火熱。
讓他想起了,前世的溫州商人,發現暴利的商機一樣。
好在這白衣女子,兩次神魂出竅,嚴重的透支身體,又中了他一箭,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中。
回到學宮,白衣女子再次出手配出黑色粉末,把大壯和馮天保救醒。
“還好,把這女子擒回,不然自己孤家寡人一個,拿什么去和趙柔抗衡”鄒禹盯著女子,一陣后怕。
“鄒禹哥哥,她怎么處理”
雙兒拿著精鐵長劍,劍尖抵在白衣女子的脖子上,只要勁力一吐,就能要了這女子的性命。
白衣女子臉色蒼白,腳步踉蹌,好像隨時都能跌倒,但她的精神很好,盯著鄒禹眼神火熱,讓鄒禹感覺都有些發毛。
半刻鐘后。
馮天保,大壯從睡熟中醒來,才知道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好厲害的毒藥!小老兒走南闖北什么沒見過,這么猛烈的迷藥,還是頭回見,下次遇見了一定要用勁力護住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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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天保搖頭嘆息道。
煉皮,鍛骨,易筋,全面的增強武者的身軀,修煉出勁力以后,更可以將勁力,傳遞到身體各處,簡直就是穿上了一層盔甲。
“哼,我四季門的迷神散,豈是一般勁力能抵御的,還護住口鼻,我那迷煙只要接觸到皮膚,就能讓你睡上三天三夜”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同時看見鄒禹,眼神又是一片火熱。
“你真的百毒不侵,商量一下,你放點血給我怎么樣”白衣女子還是不死心,他對鄒禹能抵御她的迷藥,很好奇。
“天保,你和大壯去守著門口,如果有學宮的人過來問,就說我在處理家務,如果非要闖,就說這一切都是夫子的意思”
鄒禹做在椅子上,并沒有理會這女子,自顧自的吩咐道。
馮天保,大壯出去以后。
鄒禹便對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人?來抓雙兒是為了什么”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愿不愿放點血給我,還有你怎么做到,我的迷藥劑量那么重,里面還加入了多種令人嗜睡的藥在里面,你真的百毒不侵”
白衣女子對著鄒禹喊道。
“你有沒有搞清楚狀況,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快點回答我的問題”鄒禹正襟危坐,拍著桌子喝道。
“快點回答,鄒禹哥哥的話”雙兒的長劍一緊,女子的脖子有血液滲出。
“我姓洪,名玉珍,乃是東魏四季門,春字堂的弟子,東魏景天侯洪家的二小姐,你想把怎么樣,這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用錢把自己贖回去”女子大聲叫道,
“東魏,四季門,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