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國度在他在世時會成為不被侵犯的凈土。
在他死后,沐浴他福澤的各大種族都會愿意給他的子孫后代一個面子。
可璐璐緹斯卻覺得土地脆化絕不是現在的魔法師能夠解決的問題。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被脆化的土地就如同璐璐緹斯每次煉藥后剩下的藥渣。
一堆藥渣要有藥材本身的功效,那他還是藥渣嗎
能把藥渣變回藥材,已知的任何一種魔法都做不到。
就算最終某一天,真的有這樣的魔法誕生,那么代價也一定大得驚人,如同召喚術一般,你想要擁有強力的召喚物,那就得付出對等的代價當然,路禹除外。
吃到一半,路禹等待的消息終于來了。
“確實有一些族人,以及從中部戰場退下來的殘兵見到了疑似塞列爾宮廷信使的人物,他們不久前抵達了第七軍。”
又累又餓的魔狐信使被藍水衛兵帶了下去,住進了路禹早就安排好的房子里,連帶著飯菜都已準備好。
路禹對于這些穿梭在戰場上傳遞信息的信使十分敬佩,這也是他唯一能為這群時刻可能命喪戰場的勇士做的了。
魔狐信使帶來的消息完全證實了路禹的猜測,面對眾人的視線,他神情凝重,整理了一會思緒后,悠悠開口。
“現任塞列爾皇帝在五年前登基,現年二十七歲,雖然說塞列爾國內以皇權為尊,但是貴族們的影響力依舊不小。一個新君,承襲父輩的福蔭長大”
路禹不斷地勾勒,不斷地冥思,以自己進行代入。
“帝國強盛,猛將如云,海上貿易的繁盛,這都是父輩留下的禮物,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一雪前恥,重返佐列高斯。”
“然而不經歷戰火洗禮,沒有見過血的士兵是不可能完成這個目標的,因此必須用一場場戰斗,來磨練出能夠劍指佐列高斯的精銳。”
路禹在踱步,他的思緒仍在飄散。
“對于塞列爾而言,整個摩斯塔納只是個巨大的練兵場。對于比迪利斯而言,這場戰爭卻也是他證明自己,炫耀自我的最佳場合。”
“雖是皇帝,但是他進行這場戰爭的底氣源于父輩的遺贈,無論是帝國強者的培養,商路的開辟,資源的積累,都不是他的功績,他只是負責最后揮刀的那一位。”
“是皇帝,但是也是個人,是人就會有,直接派出宮廷信使到達第七軍,而不是讓前線統帥傳達第七軍也許就是他在直接掌控”
路禹無視眾人的喃喃聲讓他們頭皮發麻。
“第七軍直接由塞列爾皇帝指揮”小可露兒叫出了聲,“他難道就在陣中”
夜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路禹還在思考。
路禹像是完全聽不到小可露兒的聲音一般,轉著圈,繼續喃喃。
“想要證明自己直接參與,并影響了戰爭的走向,想要擁有揮斥方遒,對弈克敵的成就感,想要不被別人議論為我上我也行,無非a出去的皇帝”
路禹的喃喃聲越來越小,速度越來越快,其他人有心想聽,但是卻怎么也聽不清。
路禹的步伐越來越快,繞著屋子中的一株盆栽不斷地轉圈,看得眾人眼暈。
最終,他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眼神迷離,好一會他才深呼吸一口,端起面前已經涼掉的蘑菇湯往嘴里送。
沒人敢說話打擾路禹,只是直勾勾地望著他。
“準備好,這是藍水的存亡之戰。”
“我們的對手,是惱羞成怒的塞列爾皇帝,比迪利斯。”
路禹的聲音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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