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動它行動的內核。”
“你懷疑它和克洛倫斯的人偶是”
路禹一邊掄起木棍以敲牛肉丸的敬業態度繼續對黑泥下手,一邊抽空解釋“我給他看的是凡妮莎的畫像,他絕對和凡妮莎有關,而凡妮莎最擅長的,正是人偶”
大驚之下眾人手上的力度小了不少,西格莉德甚至險些被幾根觸手奪走了手上的盾牌。
魔力開始涌入,每個人干涸的魔力都開始得到補充。
徹底消滅了除草機半邊身子的眾人一咬牙,交換了一個眼神沖鋒。
這一刻這里沒有魔法師,每個人都是狂戰士。
你觸手多,我們人多
在霍古驚天動地的魔力泄洪聲中,手持盾牌的路禹和西格莉德以盾衛沖鋒的姿態向前,沒有魔力加持,僅憑力量無法貫穿盾牌的觸手只能徒勞地留下一連串的“冬冬冬”。
路禹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開著警醒號撞向克蘇魯的水手古斯塔夫約翰森,反震而來的力道讓路禹受傷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重新流出了鮮血,但是他已經無法去思考地面上的那些失去活力的黑泥正在蠕動,魔力恢復之下,他將重獲新生
“噬魔樹”將路路的藥水灌入肚中,路禹高聲大喊,“幫我,再借一分鐘”
剛剛被重創的噬魔樹通過召喚儀式降臨后身軀模湖,彷佛隨時都會消失。
“幫我,再借一分鐘”路禹再次吶喊,魔力不要命地輸送,緊緊地拉拽住繩子的他正在和召喚儀式拔河。
噬魔樹虛化的身軀一點點凝實,如同從畫卷中躍出現實,突兀地出現于眾人身后。
張開血盆大口的噬魔樹猶豫了一秒,在感受到路禹的堅決后,開足馬力,瘋狂吸收
在視野徹底歸于黑暗前,路禹看到了除草機一顆顆眼睛中,流露出的怨恨。
白光一片的世界中,路禹悠悠醒來。
“哦喲,醒了醒了”歐爾庫斯丟下茶杯急忙走到路禹身邊。
頭疼欲裂的路禹勉強認出了自己的所在,渾身無力的他看向了塞格羅“看樣子我沒死。”
“只差一點,強行召喚受損召喚物,如果你不是先驅者,已經成為一具干尸了,歷史上你這樣作死真的死掉的天才可不少。”
“這不是沒死嗎再說”
路禹想起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好不容易有的家,那些相信自己的人,以及路路。
“如果有辦法增加勝算,不讓他們受傷,那不是挺好嗎”
原本一臉唏噓,有很多埋怨與數落要脫口而出的塞格羅與歐爾庫斯沉默了,他們一左一右坐在路禹身旁。
歐爾庫斯拍了拍路禹的肩膀,眼含淚光說“我懂以前我總是不在乎家人,一切以召喚為先,直到離開了塞列爾,也許此生再無緣與她相見,也無法被她理解如果有人想要傷害她、小面包,我也會這樣做。”
“冷漠太久了,孤獨是常態,難得被人擁抱、喜歡那種感覺陌生而溫暖,所以想要一直擁有。”
塞格羅嘆了口氣“召喚凋零后,堅守召喚的人都是孤獨,不被人理解的被時代拋棄,被世界遺棄歐爾庫斯說的沒錯,孤獨總是我們一派的常態。”
“你們即將迎來召喚興起的時代至少身邊應該熱鬧一些,溫暖一些。”
“但是答應我這個死掉的,啰嗦、碎嘴的老前輩,愛惜自己在先,召喚在后。”
“學派興起并非一朝一夕,也絕不是一人之力可以完成,你們身邊的人是會隨著時間老去的路禹,你有喜歡的人吧,這么拼命為什么不告白”
“別讓自己后悔啊,傻孩子。”,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