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指這個,沒事,我只是有自己的準則罷了,而且也算不上什么非得值得道謝的事情。”
“對你沒什么,對我而言價值不言而喻。”
看見塞拉如此認真,路禹不由得笑出了聲“我印象中,這可是你數得上次數的,對我這么和氣。”
“我難道一直對你很兇”
“以前確實如此,有人可是在摩斯塔納第一次見到我就旁敲側擊的”路禹眨巴著眼睛,打算岔開話題。
“無論你怎么想,我對你很早之前就改觀了,說句真心話,在我過往見過的人里,你真的是很不錯的那一類。”
路禹受寵若驚“這評價是不是太高了”
“你不喜歡高評價”
“你給的高評價讓我有些意外罷了,路路夸獎我就不會有這種身子一下子刺撓起來的感覺,而是會讓我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十分受用”
路禹突然覺得氣氛有些變了,塞拉的眼神不知何時鋒利了起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塞拉指了指面前冒著泡的血池,介紹道,“這里面養著的是別名厚齒獺的獺獸人偶,在克洛倫斯的記載中,這些獺獸也是變異個體,在死后被他回收。”
獺獸從鮮血池子中露出了半個腦袋,但與路禹印象中的憨態可掬的水獺不同,他們的渾身皮毛呈現出詭異的深紅色,嘴和牙齒酷似七鰓鰻。
塞拉隨手吹了個口哨,獺獸接二連三從血池中露頭,沐浴鮮血的他們一個個神情猙獰。
塞拉挑選了一位獺獸幸運兒,而后隨手甩出了手中由光魔法所凝聚而成的那把匕首。
匕首精準命中了獺獸的頭顱,輕而易舉地將它的腦袋炸了個粉碎。
“你在干什么,等下你還要修啊”路禹大惑不解,不知道塞拉為什么要給自己增加一堆的工作量。
“大驚小怪,去去去,試著用非光魔法攻擊他們看看。”塞拉推了路禹一把。
路禹好奇心起,調動起自己最熟悉的風魔法,發出一連數道風刃,風刃如鐮刀般鋒利,足以將構建輪回塔的石材如豆腐般切割,但在即將斬落獺獸的頭顱前,卻都詭異地威力消減,最終化為無形。
路禹接著又嘗試了火,火球倒是精準砸在了獺獸們的臉上,但他們卻如磐石般一動不動,這甚至讓路禹懷疑起自己精通召喚后,尋常魔法是否弱到了無法接受的地步。
“這些獺獸有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在水和血中活動時,他們幾乎能免疫所有種類的魔法,除了光。”
“我們當時被困在黃昏城內時,曾路過了一處血腥氣特別濃郁的區域,門縫一點點往外淌血,因為過于詭異,因此我催促著路路他們快走,在登上樓梯后,整個區域迅速被血漿淹沒,他們就在其中游蕩”塞拉想想仍然心有余季,“克洛倫斯要是早些調動這些獺獸,把我們用血液困在那一層,估計也就沒有什么晨曦領了。”
路禹咽了口唾沫“這樣的人偶,還有多少,這又算是什么級別的人偶”
“人偶的評級不太容易,我個人傾向于把輪回塔內克洛倫斯的人偶分為雜兵,精銳,以及噩夢三級。”
“雜兵人偶很簡單,就是蠟人、尋常水銀人這類型,這些人偶只要求數量,不要求質量,粗制濫造就能用,壞了不心疼。”
“精銳級別的人偶稍微有點戰力,但也不算太多,像是曾經追殺過你的,能夠與法陣同步的水銀人個體,那就可以歸類為精英。”
“噩夢級別的,枯萎龍人,這些血漿獺獸都是。”
“黃昏城只有這兩種特別不同尋常的”路禹嘗試著接受塞拉對人偶的劃分,“噩夢人偶”
“不止,還有很多很多,他們被克洛倫斯的黃昏法陣創作出來后就處于完全不使用狀態,有些甚至需要我重新修復想看嗎”塞拉露出了一個壞笑,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塞拉,求你了,一定給我看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