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的完善,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的類似事情的發生,但是在法律之外,拐賣兒童婦女的行為依舊猖獗。
打拐,不是遇到案子時才開始做,而是一直、永遠在做。
而我們現在就在做這件事情,只要抓到了“平哥”張立平,我們就有機會找回那些被拐兒童。
在本案中,除了我們警方,似乎兇手也在做這件事。
殊途同歸,只是兇手選擇的方式,注定要成為警方的敵人,我們必須對其進行抓捕。
今天中午,檢驗科dna室通過兇手留下的生物檢材進行檢驗分析發現,兇手和這個被殺害的五歲女孩沒有血緣關系。
同時,法醫科也對王達的尸體完成了尸檢,王達的身體被捅了二百多刀,已經被捅成了馬蜂窩,無數個刀口連在一起,王達已經成為了一堆爛肉。他的腦袋也有多處菜刀、和斧頭劈砍的痕跡,他身上如此多的創傷,隨便一處創傷都可以成為絕對致命傷。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案情已經明了,那就是兇手本想把女孩從王達身邊帶走,可是他只看到了女孩對尸體,所以他采取了報復性的殺人方式。
“這兇手也夠狠的啊。”林子凡看著手中的尸檢報告,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要我說,這都是輕的,應該把他凌遲處死!”黎夢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別想這么多了,還是想想怎么抓這個兇手吧,我們現在有他的指紋和腳印,還有他的dna,但是沒有他的照片,更沒有他的身份信息,要抓他還真不好抓。”我用手托著下巴,指尖輕輕敲打太陽穴,很是頭疼。
“其實也好辦,就用你最常用的方法,如果你是兇手,下一步會怎么做?”林子凡笑了笑,忽然問我。
對啊,本案中,兇手和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搗毀這個拐賣兒童的犯罪團伙,進而找到被拐兒童的下落。
看來沒睡覺果然會影響智商。
“如果我是兇手,一定會繼續尋找‘平哥’張立平。而我們,一定要在兇手之前抓住他,這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一旦張立平被殺,我們就真的沒有線索了。”我想了想,沉聲說道。
這時,薛杭手里拿著一個平板電腦走進重案組辦公室,他們看了一夜的監控錄像,終于找到了在橋墩下掩埋女孩尸體的男人身影。
“監控地點在橋墩外一公里處的十字路口,監控視頻里那個男人帶著口罩,鴨舌帽壓的很低,而且他全程低著頭,監控攝像頭只拍到了一個模糊的側臉。那個男人身材有些瘦弱,皮膚黝黑,平頭短發,看上去像是個中年的男人。”薛杭說完,把平板電腦交到我的手里。
我也看到了監控的畫面,那個男人上身穿著藍白條紋的t恤衫,t恤衫塞進了牛仔褲在,腰間系著一條皮質腰帶,上面還掛著一串鑰匙,腳上穿的是非常普通的運動鞋。
這副穿著打扮,若是混在人群之中,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