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下面等了大概五分鐘,只見她和芊芊一左一右扶著臉色蒼白的秦露慢慢走了下來。
“秦法醫怎么樣?”我們三個立馬圍了上去。
秦露雖然已經蘇醒,但難受地不愿說話,只聽旁邊扶著的她說道:“目前基本已經無礙了,只要將傷口上的鬼氣全部拔除干凈,身體自然就恢復如初了。”
“別聽她的,我沒事!”秦露咬著牙說道。
“小姑娘,你別不識好歹,我姐姐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你不照做的話,后果將不堪設想。”芊芊忍不住說道。
“有勞你費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再說了,有問題上醫院就是了,還什么鬼氣,封建迷信!”秦露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大邪火,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的話。
“你這個人……”芊芊還要說話,卻被她直接用眼神制止了。
“秦法醫如果確定沒事的話,要不先這邊坐會兒吧!我已經通知葉師傅了,估計很快就到。”宋金剛連忙在旁邊打圓場道。
秦露聞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倔強地自己向餐廳走去。
“真是的,我們好心救了她,她竟然……真是氣死了!”芊芊再也忍不住了,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
她倒是沒說什么,而是走到我面前,問道:“你剛才也受傷了吧?讓我看看。”
“沒事,只是燙傷。”我故作堅強地說道。
她卻沒有要放過的意思,盯著我的眼睛,右手手掌一翻。
我見狀,只得將那只“壞手”給她看了一眼。
她低頭檢查了一下,道:“嗯,傷得不重,只是有些鬼氣還殘留在肌膚上,一會兒讓芊芊給你清理一下就行了。”
“芊芊?”我詫異地看著她。
“凡哥,你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芊芊有些余怒未消,質問著我。
“那倒不是……只不過……”我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
“芊芊出身北方五大家族的白族,白族專以療傷聞名,這點小傷對于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的。”她解釋道。
“噢,這樣啊!”我努力回憶著之前看的自媒體文章,上面只說他們悶聲發大財,卻沒有說他們靠什么發財或是主要依靠什么營生。
“凡哥,咱們去那邊吧!不愿跟某些人坐在一起!”芊芊故意大聲說道。
許如一的別墅很大,第一層除了專門的會客廳和餐廳外,還有一處棋室,可容下四人坐在一起弈棋或是打麻將。
我坐下之后,芊芊隨手拿出了巴掌大的布袋,從中取出一個淡青色的小瓷瓶和一卷紗布。
“凡哥,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哈。”芊芊提醒道。
“好,我能忍住。”
剛說完,芊芊便擰開瓷瓶,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我的手掌上。
我認真聞了聞,卻絲毫聞不到任何的味道,只不過沒過多久,灼燒感就再次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