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御哥哥,好疼!”莫源夏適時的表現出自己的脆弱。
伸出了手,想要江止御將她拉起來,再作勢摔進江止御的懷里。
下一秒,一陣格外急切的腳步聲沖了過來。
勒千身上的舞臺妝都沒有卸,就只是帶了一個口罩和鴨舌帽就直直的往里沖,等到躍過兩個人進入房間看清那躺在病床上的余笙時,腿軟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一直緊繃的情緒瞬間就紅了眼,淚水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落了下來。
勒千咬著牙,跌跌撞撞的沖了出去,絲毫不在意眼前的這個是京城里的玉面閻王,抓住江止御的衣領,舉起了早就握成拳的拳頭,一拳打了下去,變動發生的太快,誰都沒能反應過來。
“江止御,這就是你照顧的余笙,你怎么照顧的余笙,讓余笙變成了植物人……”
江止御的唇角處帶起來不少的血跡來,揚起了頭,絲毫沒有怒意,本來就是他沒有照顧好余笙,害余笙受傷。
莫源夏卻是嚇傻了,哪里還顧得她受傷的腿,趕忙爬到兩人的中間,擋住了兩人。
“你是誰,不能傷害御哥哥。”
勒千咬著牙,看著摔在地上的女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江止御你好得很,女人都帶到余笙病房來了……”
那原本放下去的拳頭再次握了起來,朝江止御打了過去。
這一次江止御并沒有傻傻的挨著,而是握住了勒千的拳頭,“從頭到尾都只有笙笙一個人,一直都是笙笙。”
待在中間的莫源夏眼神冷了下來,從頭到尾她就是一個笑話,她努力了那么久,為什么江止御就是看不見她。
余笙憑什么可以站到江止御的身邊,憑什么余笙就是從頭到尾喜歡的那個人,憑什么。
莫源夏大笑了起來,用手撐著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只機械腳懸空著,蹦蹦跳跳的落在了輪椅上,看著江止御,“御哥哥,這些年我又算什么?”
勒千對于這兩人的感情史絲毫不感興趣,他能看得出余笙對江止御的不同,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去選秀,一走就是那么久。
如果不是今天那些練習生討論余笙變成植物人的事情,他或許永遠都不知道。
他知道余笙對江止御的心意,也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無論是好是壞,對余笙都是一種傷害。
不是有人說,人變成了植物人,對周圍也是有感知能力的,也還是能聽見周遭的聲音。
所以,他不會像以前那樣了,他會好好的保護好余笙,不再受傷害。
“江止御有什么話出去說,不要再余笙面前說那些陳芝麻爛谷子事。”
江止御看了一眼紅著眼的莫源夏,有些事情該說清楚一點,他喜歡的是余笙一直都是。
勒千進了病房,立即就把病房的門給合上了。
才將目光再次移回了病床上,他不會讓笙笙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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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御和莫源夏兩個人來到了天臺。
江止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莫源夏,留給莫源夏的只是一個后腦勺。
“莫小姐,我一直都把你當做妹妹,我承認我之前對你好是因為對莫源秋的愧疚,我喜歡笙笙,喜歡到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換笙笙的命,我可以為了笙笙戰勝我心理陰影再次拿起手術刀,笙笙比我的命還有重要,我這樣說莫小姐你能懂嗎?”
江止御轉過了身子,看著輪椅上的莫源夏,連之前對待妹妹都眼神都沒有了。留下來的只有冷淡,對陌生人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