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家店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在農村,沒有幾家如城市里的人們那么的有錢,他們是靠天吃飯的,如果天公不作美,那么他們就會顆粒無收。即便到了現在,農業得到了大力發展,大部分農民依然要看老天爺的“臉色”。如果某一年他們真的一無所獲,雖然不至于餓死,但是生活就變得要難得多。
后來,閆崧就打起了要去成立發展的打算。但是一開始,他只是想在城市里做老本行,可誰會在城市里去賣農藥?現在每個村都在村內都有兜售農藥的地方,沒有人會舍近求遠去城市,尤其是東山這種大城市去買農藥。所以,閆崧就打起了賣農產品的打算。
但是,東山的農產品市場也已經飽和了,盤子就那么大,食物就那么多。如果閆崧想分吃的,那必然會觸動別人的利益,可如果不這樣做,自己早晚被餓死。所以這一次,他鋌而走險來到東山市的商會,希望能碰見幾個貴人。也是豬油蒙心,在場的人,能有多少人是搞農業的?
所以在“雙雄”的眼中,這個閆崧更像一個跳梁小丑。當然,以他們倆,尤其是周天雄的內涵修養,他們表面上是不會露出什么情緒,但是心里卻已經無視掉這個男人了。
而閆崧則像劉姥姥一般,剛進了大觀園,就左顧右看,看什么都感覺新鮮。但是別人聊的話題他根本就插不進去,自己也討了無趣,但他自己不愿意離開,他寧可在這被東山市的官宦當成笑柄,也不愿意就此離開。他來到宴會當中,看看這里,看看那里,像個小孩子似得。別人也無需太把他當回事,因為根本就沒人認識他。
之前,趙茂雄曾經聽說過閆崧這個人,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一個小人物,對于他來說也只不過是只螻蟻。沒想到這里能看見他,趙茂雄稍微有些意外,但隨即便拋之腦后。
閆崧對著趙茂雄和周天雄深深鞠了一躬,角度達到了九十度,這一舉動讓附近很多人都大笑起來,但是閆崧沒有當回事兒。可能也是因為他個人臉皮太厚,所以他有的時候和人交談基本上都是自己當孫子,據說私下里他曾經叫別人爺爺,當然了,外人是不是完全知道,那就是秘密了。
周天雄還是迎了上去“原來是閆老板,最近還好嗎。”
“還好還好,今天真是太開心了,沒有想到能到這里見到這么多老板,說不定都是俺的貴人啊。”
周天雄有點尷尬,看了一眼閆崧。閆崧也沒看懂周天雄的意思,還是自顧自說道“離上一次見到好像有一段時間了,沒想到你也會來到這個地方,怎么樣,有沒有發財的機會?如果有,讓兄弟一次,反正你老哥都這么有錢,當我不要臉,殺富濟貧了,呵呵。”
周天雄心想,這還真是不要臉。他也沒多想,就點點頭,答應不答應的擱一邊,要他早點走了。但是閆崧可沒有那么多心眼子,直接一屁股坐到他旁邊。周天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難受,如坐針氈。
閆崧一坐下來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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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不嘚的就停不下來“你可不知道,老弟這一路可真是不容易的,你知道嗎,就那個老房子,是我三爺留下來的,他以前可參加過抗美援朝。”
“還是老革命。”
閆崧大笑道“當然是老革命,我跟你們說,我三爺的傳奇故事可是三天三夜講不完,據說在長津湖那一次吧……”
周天雄一個頭兩個大,他看著趙茂雄,基本也是這種感受。閆崧太能說,說的話還沒頭沒腦,別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么。趙茂雄看不下去了,直接攔住他在繼續說“這位,閆崧閆先生是把。閆先生,我們真的沒有時間聽你的胡說八道,你到底想說什么,能具體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