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
......
“張哥,該走了。”
————
陳簽并沒有被憤怒吞噬理智,相反他很清醒,面對老黑,他只是松開了對身體的控制,僅此而已。
“張哥,怎么辦!安哥他?”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馬莉你帶著人去二樓,在那里等著我。”陳簽指著不遠處的吊籃說道。
“那你呢?”
“我還有事沒有做完。”
“這些人我們也帶走嗎?”
馬莉的身邊是四五個被下了槍正在瑟瑟發抖的成年男子。
“殺了吧。”
陳簽的語氣中并沒有夾雜著任何的情緒,這仿佛本身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不走嗎?”
他看著身邊渾身浴血的段子。
“我走的了嗎?”
段子一臉苦笑的看著他。
下一秒他就和鵪鶉似的被陳簽扒光了衣服。
“嚯。”
帶著屈辱的目光他被陳簽丟到了撤退的人群中,至于尸血的事,就只能讓他自己想辦法了。
實際上當安石沖上來的那一刻,感染體也跟著沖了上來,只不過陳簽他們所處的位置恰好位于樓層的側邊,感染體們從樓梯口到此處尚且需要一些時間。
而這個時間也在陳簽同老黑的廝殺中被消耗殆盡,蕭易李等人并不怕感染體因為此時他們的身上全部帶著濃厚的尸血,可是他們不怕并不代表剛從房內被救出剛子等人不怕,這幫人現在可是赤條條的站在走廊的過道上!
感染體需要時間,陳簽等人也需要時間,吊籃一次性根本坐不下這么多的人,所以必須要有人爭取時間。
陳簽重新撿起球棍,他撫摸棒球棍溫潤的棍身,就好像輕撫女人的肌膚一般,那溫柔的眼神在碰上對面不斷涌來的感染體時終于變的堅毅起來。
“段子,這個吊籃一次最多能坐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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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著此刻正在往吊籃上裝人的段子說道。
“五個,五個是最多了,再多就有危險了。”
五個么?包括自己在內一共十二個人,段子需要操作吊籃所以他必須一直在吊籃內,所以運力是四個。那么需要四次,至少四次他才能將這些人全部運送的二樓去。也就是說他需要堅持到第三次段子上來接走最后的人。那么問題來了,最后的人應該是誰?
至于他自己?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把衣服脫下來!一個職業的coser是不可能在終演的舞臺上脫下自己的戰服的!
“馬莉你先和蕭易李先下去,黃雅你留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