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洗澡呢!”
陳簽一邊將褲子穿上一邊對著闖入其中的黃雅大聲說道。
“你也就洗澡的時間不會跑了。”
黃雅笑瞇瞇的從懷中將試劑拿了出來。
“嗨呀,我說呢,我的藍瓶口服液怎么丟了,原來是被你撿到了。”
陳簽一臉嘻嘻哈哈的就要去拿黃雅手中的試劑管。
哪知這黃雅后退一步,將試劑收回了口袋,說道:
“這可不是什么藍瓶口服液,你自己去找口服液把,我先走了。”
說完就要轉身開門。
“等等!”
陳簽叫住了黃雅。
“怎么了?不找你的藍瓶口服液了?”
“咳咳,找到了,找到了。那什么,那只,額,熒光棒也是我掉的。”
雖然有些尷尬但是為了能拿回試劑陳簽還是舍得下面子。
“這熒光棒怎么帶針管啊。”黃雅按下了按鈕,只見一道針管竄了出來,接著說道:“難不成這熒光棒還是注射用的?往哪兒注射?熒光手嗎?”
他被黃雅的話嗆得不行,但又有些無可奈何,隨即說道:
“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二人雖然成為群體意識關系,但是在信息的收集上優先級上黃雅是低于陳簽的,所以她只能感受到陳簽主動散發出來的信息。
“這是什么東西?”
“始祖病毒的原液。”
“你是說引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嗎?”
“準確的說,這是兩回事,你不能因為屠刀之利就否定它存在的必要,善與惡的界限定義只和使用它的人有關。”
“有啊欒特。”
“然后呢?你還想知道什么?”
“它,使用來干什么的?”
“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爛俗商業片都是這樣。”
“你最好別把那些下流電影的念頭送進我的腦子里。”
“抱歉,情不自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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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它當做一種優先級極高且無法逆轉的必死之路。”
“什么意思?同歸于盡順帶毀滅世界,表現形式呢?”
“無外是血肉變異之類的手段,哪怕是現在我都能感覺這些病毒在我體內流轉所帶來的感覺。”陳簽的語氣平平淡淡,好像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你準備那它做什么?以你的水平除非是被困住,不然這個為什么會這么緊張這個東西,還是說你知道什么東西能足夠威脅到你所以你才想從我手里拿回試劑,對嗎?”
陳簽有些納悶這個黃雅舉一反三的能力確實是不錯,但是她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作為上級她無法拒絕陳簽的要求。
“給我。”
她雖然能感受到他的意志但是她還是開口了,道:
“不要用它,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