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苦笑:“我自幼多病不假,但卻是師父和師祖在路上撿到的,乃失怙失恃之人,并無福享受父母疼愛。”
夏老先生緊接著道:“原來如此,看來你師父和師祖是菩薩心腸。不知你是在哪個寺廟長大,我日常也參禪佛理,他日有緣,愿到貴寺聆聽佛音。”
玉林含糊說道:“寺廟在泗水。”提起了寺廟,玉林不免落寞起來:不知兩位師父現在身體康復了沒,師祖他老人家是否安好,秋林和景泉他們是不是懂事了不少,可別再讓長輩們操心。
夏先生見玉林神情蕭索,便問道:“為何現在又和駱先生待在了一起?”
玉林不愿告訴他實情,免得給他帶來麻煩,只道:“大概是陰差陽錯,為守凡道長所請。”
“不是機緣巧合?”夏老先生反問。
玉林哭喪著臉:“若說是緣,也應是孽緣。”
夏老先生雖未見過守凡,但昔日和兒子在一起時,也曾聽他說起這個人,說其是李大都督的座上賓,武藝不凡,而李都督因事被天后貶謫揚州,時常露怨憤之心。
已經大體確認了眼前之人即是十二年前法源大師拾到的玉林,夏先生暗道:“法源大師素來為天后所看重,徐都督的座上賓請來天后倚重之人的徒孫,恐怕這個“請”字有點勉強,看來這玉林怕是信不過自己。”于是夏老先生起身,道:“你隨我來。”
領著玉林到了書房,夏老先生翻出一沓信函,遞與了玉林,道:“十二年前,我有幸結識泗水龍華寺的法源大師,蒙大師給老夫講解兩日佛理,茅塞頓開。之后數年書信往來皆在于此,只不過后來年紀大了,老眼昏花,再看不了佛經,手也抖了,寫不了字。又不敢耽誤大師譯經偉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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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斷了書信。”看了看玉林,又道:“泗水龍華寺的法源大師,你應當有所耳聞吧?”
聽到夏老先生講到法源大師時,玉林大驚,打開手中的書信一看,頓時淚如雨下。“這書信可不就是師祖親筆!文武師父,師祖,你們可安好?”
見玉林淚流滿面,夏老先生撫摸著玉林的頭,輕輕道:“十二年前,法源大師曾抱回一個孩子,當時此子命懸一線,大師為救那個孩子,差點搭了半條性命,后來在我原先住處修養了半月左右,方才見好。只是那孩子身受重傷,未能完全醫治好,留下了病根。”說到此處,駱先生看著玉林的眼睛,問道:“那孩子可就是你?”
玉林終于控制不住,這么多天來一路的辛苦磨難,擔驚受怕,再也壓抑不住,于是號啕大哭。
老先生把玉林摟在懷里,輕輕安撫著玉林的后背,過了好久,直到玉林停止哭泣,方才放開。
好不容易才平復了心情,玉林便對駱先生敞開心扉,講起了來龍去脈。最后夏老先生嘆道:“也是苦了你這孩子。既然現在守凡道長有意示好,你當暫安全。我寫封信安排人送去少林,若有你師長停留少林寺的,就請他先過來我這里,再商量如何搭救。你現在兩眼紅著,多待一會再回去吧,免得讓人發現了端倪。”玉林稱了稱謝,拜了又拜。
這時,管家卻上了門,道:“老爺,外面有自稱守凡的道長登門?”
夏老先生遲疑:“我與他并不相識,為何登門而來?”口中卻吩咐:“請他到客廳。”
待守凡進門,玉林卻看到守凡一臉嚴肅,微露焦急之色。之間守凡拱了拱手,道:“老先生,我是來找玉林的。”又轉向玉林道:“我們走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等到兩人出了門,玉林跟在后面,正擔心守凡是不是看出一些事情,卻聽守凡說道:“剛得到消息,皇帝被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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