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那身穿弟子服的男子先前對那同門女子的相護,亦或者不忍看到遭受背叛的他絕望,徐清樂和云起先后出手了。
這邊先是徐清樂鬼影步踏出,手持火龍鞭,一招游龍驚鴻,火龍鞭頓時舞動矯如游龍,翩若驚鴻,宛如活的一般,沖向三人。
而那邊后來云起也同樣劍法不凡,他出手相助其實是因為早已運用觀氣術查看了此三人。他們渾身氣息暗沉,可見不僅煞氣縈繞,而且最近氣運也不濟。反觀那門派弟子一身正氣,灰色氣運卻有轉淡跡象。
既然徐清樂想出手,他結下善緣又有何妨。
所以云起也緊跟徐清樂開打的步伐。
那三人原本以為殺死一個重傷的門派弟子易如反掌。不料,半途卻殺出了一男一女倆陳咬金,且雖看不出他們的修為,但戰力不容小覷。
三人愈戰愈沒底氣,雖心有不甘,但已萌生退意。
不過,他們沒想到這二人如此難纏。
那使鞭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抽在身上,或攻或守,或點或纏,每一鞭使出,都如火龍狂舞,讓人左支右拙。
那使劍的也不知用了何邪術,與之相斗,不僅要對付其出其不意的劍法攻擊,還常莫名其妙被絆倒,被自已的法寶誤傷,被同伴誤傷……
三人苦不堪言,而一旁身著弟子服的男子看徐清樂二人應對游刃有余,也不急著逃跑,居然直接就地盤膝療傷。
一會功夫,等他睜眼,就見到徐清樂和云起二人收回法寶,隔空取回這些修士的儲物袋,然后一個火球術清理戰場。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那門派弟子見狀也不作聲,只默默站立一旁。
“你為何不走?”徐清樂瞥了眼他。
“前輩,多謝相救!”那男子雖看不透二人修為,但觀二人戰力卻在自已之上,故直接口稱“前輩”。
不管那男子是否有心試探,二人都未在稱呼上多作解釋。
“你是哪家宗門弟子?”云起問道。
“回前輩,晚輩是衍月門弟子秦鑫。”
“南陸衍月門?”
“正是。晚輩宗門只是一個小宗門。”看云起目露疑惑,那宗門弟子再解釋了一句。
聽那弟子解釋,云起也不再糾結,只微微點頭,又問:“最近修真界可有何傳聞?”
“回前輩,七日前據說凡俗界出現神秘光華,疑有寶物現世,但宗門長輩前去查探之后均無功而返。”
徐清樂和云起聽了,心中皆一動,但皆面色不變。
“哦,還有嗎?”
那男子思索了片刻又道:“南陸各世家過一個月要進行族比。”
“這幾天還有不少家族子弟和散修也在萬獸山脈歷練。”
“為何?”
“他們都想在三天后通過天虛宗的宗門考核成為其弟子。”
云起聽了點點頭,低頭沉思也不說話。
徐清樂聽了,心中也微微一動。
那弟子見云起和徐清樂久未問話,略帶猶豫地問道:
“二位前輩若無其他要事詢問,可否容晚輩先行離開?今日之恩,日后晚輩定有所報。二位前輩可方便告知名諱?”
云起一如既往惜字如金:“不必!云起!”
徐清樂也笑笑報上“徐清”之名。
秦鑫聽了,朝二人鄭重行了個道禮,然后深深看了二人一眼,轉身御劍離開。
徐清樂望著秦鑫遠去的方向緩緩轉身,然后直視云起道:“云起,我想參加天虛宗的宗門考核。”
“好。”云起看向徐清樂,目露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