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應答,洛天天走到帳篷跟前,往里瞅了一眼,“還在睡,我還以為走了呢!”
“魏主任,起床了,您上班遲到了。您是不是要給司機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您呢?”
魏宇依然沒有應答。
洛天天又走進了點,把身子探進帳篷里,伸手在魏宇肩頭晃了晃。
魏宇依舊沒什么反應。
洛天天這下有點著急了,覺察出哪不對勁。
于是整個人都鉆進帳篷里,看見魏宇臉色不好,她摸了摸魏宇的額頭,“天吶,怎么這么燙,不用體溫計,目測也得有40度了。”
“魏宇,你醒醒。”洛天天焦急的喊了好幾句,魏宇都沒反應。
“怎么辦呢?燒成這個樣子。”
洛天天額頭已經覆了一層薄汗。
“這搬不動,扛不走的。對了,他跟陸信是好朋友,給陸信打個電話。”
洛天天拿起魏宇枕邊的手機,又用魏宇的指紋解了鎖。
調動了所有腦細胞,大開腦洞才好不容易找到了陸信的電話。
通訊錄里,陸信的名字叫做——日蝕。
洛天天撥通陸信電話的同時,汗已經順著額角流下來了。帳篷里又悶又熱,魏宇又昏迷不醒,洛天天跪在地上的膝蓋都微微顫抖著。
“陸信,我是洛天天。魏宇在我家暈過去了,你方便過來一趟嗎?我實在不知道打給誰,要是方便,地址我隨后發您短信。”
“啊?怎么會暈過去。你別急,我馬上帶醫生過去。”陸信掛了電話,聯系了醫生,從兩個方向趕往洛天天家里。
洛天天沒什么好辦法,只能用涼毛巾給敷著魏宇的額頭物理降溫。
陸信和醫生幾乎是同時到的。
只是一進門,兩人都同時驚呆了。
狹小的客廳里有一頂帳篷,魏宇正躺在帳篷里一動不動。
“真是造孽啊!難道她們兩個在客廳帳篷里模擬野戰?
然后魏宇體力不支暈過去了?”年長的醫生滿臉羞澀的看著眼前這一切,貌似自己懂得還挺多。
“天天,怎么回事?”陸信急了。
“不知道,昨天睡覺前他說頭暈,然后今早就昏過去了,并且燒的厲害。醫生,麻煩您快看看他怎么樣了?”洛天天急切的看著醫生。
醫生無奈,也只能提起白大褂鉆進帳篷,用手扒開魏宇的眼睛看了看,測了測體溫說道:“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急火攻心的事?
這是過于疲憊,積累成疾,又趕著帳篷不透氣,太熱了……
不過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好好休息,注意調養,慢慢就好了。我給他打個退燒針,把燒退了,先讓他醒過來,現在是燒糊涂了。”
“好好……”
“嗯,好的,麻煩醫生。”
洛天天和陸信同時松了一口氣。
打完針,陸信把魏宇扶到床上躺好,準備送醫生先走。
醫生看了看堂堂魏家二少躺在那張小床上,實在覺得自己的病人很憋屈。
于是正義凌然的對陸信說:“陸總,不然給魏少換個寬敞點的環境休息?有利于病情好轉。”
“不用不用,魏少現在不宜挪動,先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陸信趕緊把醫生送出門,抹了一把汗。
“這可是魏少用生命換來的與洛天天獨處的機會。醒來之后要知道我們把他弄走了,還不得遭滿門抄斬啊!”
魏宇打了針,躺在床上還沒醒。陸信送走醫生,便和洛天天在客廳大眼瞪小眼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