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賴在地上哭哭啼啼起來。
鴻爺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之前也沒少來這樣的女人來府中鬧。
“天殺的呀!大家都來看看這陳府欺負人吶!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被那陳四給糟蹋了!”
女人一點臉面都不要,撒潑打滾地,大聲嚷嚷。邊說還邊掉淚。模樣還有點可憐。
不就是要錢嗎,鴻爺讓身邊的一個粗壯大高個額頭突出的男人去屋里取一樣東西。
女人還是在地上哭訴,抽抽泣泣。
不一會兒大個子拿了一個木箱子出來。給鴻爺看了一眼。鴻爺對他點頭示意。
他抱著箱子走到那位叫思思的女人面前。打開了箱子。
一整箱的金銀珠寶,亮瞎了眾人的眼睛。
那思思立刻停止哭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箱珠寶,喉嚨吞咽了幾下。
“哼!你們就這樣欺負人嗎?我肚里可是懷了你們陳家的種!我思思真是命苦,造的哪門子孽啊!陳四你就是窩囊廢一個!”
思思見到一整箱的金銀珠寶怎么可能不心動,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點錢和陳府的家產比起來簡直是麻雀比鳳凰。
她想要的可不只是那一箱金銀珠寶。而是整個陳府!
“孩子?”鴻爺十分吃驚。
話說陳四一直沒有讓哪個女人懷上,如今這女人卻懷上了他的種,怪不得這樣盛氣凌人,底氣十足。
“你確定是我們陳家少爺的種?”鴻爺表示懷疑。
他覺得少爺應該身體在某方面有些問題,不然少爺都三十了,沒有見他身邊的女人大過肚子。
“鴻爺,真真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兒,我思思對天發誓,我就他這么個漢子,別無其他。不是他的種還會是誰的?”這思思語氣十分堅定。
“孩子?”潘盈盈在屋里聽的真真切切。這女人居然懷上了陳家的種?
一直以來潘盈盈都不管不問陳四的私生活。現如今女人頂著肚子來府上鬧了。這事似乎變得棘手了。
潘盈盈再也坐不住了,小玉一把攔住她。她卻甩開了她的手。
“小姐,別去!”
“你看人都鬧上門了,還鬧大人家肚子,我一個做夫人的,不出面似乎不太合適。”
潘盈盈又羞又躁,還有些后悔和自責,覺得自己平日里太嬌慣自己的丈夫。不然也不會鬧到今天這般田地。
府外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大家都在低聲耳語,指指點點。
潘盈盈執意要出面,小玉也沒有辦法。只好隨著她出來了。
“那……你想要什么?”鴻爺面色暗沉。
“寫休書,娶我入府!”思思說道。
“就憑你?”潘盈盈搖著蒲扇出來了。
“呀!你就是陳四的夫人吧?小的見過姐姐。”
“哼!誰是你姐姐!”潘盈盈不甘示弱給了思思一個冷眼。
“姐姐,你就可憐可憐我這鄉下野丫頭吧,要不是看在肚里的孩子的份上我也不能到這陳府鬧啊!我思思不是那種不懂事理的女人。”
“好一張巧嘴,陳四呢?”
“哎呦!陳四不知道在哪個野女人榻上廝混,我要不是因為有身孕了,早離開他那個負心漢。”
思思故作憐態,抽泣哽咽道。這女人不簡單吶,潘盈盈覺得遇上了厲害的角色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