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晚上回他兩的愛巢休息去了,夜晚是小六和幾個家丁守著,陳四還派了張媽去照顧王思思。
第二天陳四一大早從家里出來便往醫院趕去。
飲食三餐張媽都打點的好好的,所以陳四這點倒不操心。
他在路上買了些水果和陳思思愛吃的黃桃罐頭。拎著這兩樣東西便走進她的病房。
現在是上午六點半左右,這個點醫院異常安靜。陳四從來沒起過這么早,平時她都是抱著王思思在床上睡到日曬三竿才依依不舍得離開她的溫柔鄉。經常才起床前還要溫存一下,享受一下王思思的溫暖港灣。
這一夜陳四一人孤枕難眠,不習慣床邊沒有這位小狐貍的陪伴,再加上她剛剛做了手術,陳四擔心。
說來也奇怪,他陳四是誰,睡過的女人恐怕手指頭加上腳指頭都數不過來,怎么就對著小妖女如此著迷,而且她長得不算美的那種類型。
王思思一見陳四,就開始嗚嗚咽咽淚如雨下,期期艾艾,泣不成聲。
眼淚滴在耳邊,陳四心疼的給她用手擦去眼淚,并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心肝寶兒,不哭,咱這不是還活著好好的嗎?”
王思思知道孩子沒了,并且再也無法生育,她一想到這點氣不打一處來,這輩子她要和潘盈盈干上了,她沒有好日子過她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四爺,我真沒用,連個孩子都沒有保護好,你別怪潘盈盈,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這王思思裝得可真像,一副無辜楚楚可憐的模樣,活脫脫的像一位心思單純的鄉下丫頭。
“哼!你就別替那賤人說好話了,整個過程下人都和我說了,就是那賤人動手打你的,活生生的打死了我們的孩子。”陳四剛剛壓下去的火,又蹭蹭蹭往上冒。
“四爺,都是我的錯,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王思思算什么,這在以前也就是個小妾,再說我還沒有進陳府。其實進不進陳府我王思思一點也不在乎,我要不是為了我們的骨肉我這輩子是不會踏進陳家半步的。”
這個年代實行一夫一妻制,陳四沒有休掉潘盈盈是不可能娶王思思的,這點老爺是不肯的,他很清楚。
可是就算沒娶她,他照樣疼她,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都不比潘盈盈差。
“我心里只有你呢小心肝,那賤人被我狠狠的痛打一頓,現在都爬不起來,罰她在府中禁足兩個月。”
王思思聽到這心里暗自偷樂了下,但是這遠遠不夠。
“四爺,那潘盈盈罵我是戲子,還說我肚里懷的是野種,四爺你千萬別到老爺面前說起。我不想讓你為難。”王思思嬌滴滴楚楚可憐的說道。
“反了她,這回我一定要在爹面前好好告她的狀。也不知道爹看上那娘們哪一點。”陳四氣惱地說。
陳四辦事就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從來不過腦也不考慮后果。
王思思煽風點火吹枕邊風的功夫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