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兩撥人就算在這邊住下了。
有陸臺在,雙方很快就混熟了。
大概除了白玉京,天下此處最近月。
這天夜幕中,陸臺拉上辛苦,眾人很隨意挑選一塊石頭坐在上邊,各自喝酒,在陸臺的帶領下,開始展望未來。
莫名其妙就湊一堆的六個人,按照先后順序,辛苦。陸臺,袁瀅。張風海。呂碧霞,師行轅。
一座暫時還沒有宗門名稱的山頭,一個純粹武夫,五個練氣士。
按照陸臺的設想,宗主必須是張風海,掌律祖師呂碧霞,負責管錢的,是師行轅。
首席供奉,本該是辛苦。但是這位青冥天下的武道第二人,直接拒絕了。
于是陸沉就毛遂自薦,當仁不讓了。袁瀅就順勢成了次席供奉。
“我們這座宗門,有十個人,足夠了。再多就是養廢物了。師姐姐,你瞪我干嘛,又沒說你。”
師行轅無奈道“我都沒看你,瞎說什么。”
她確實沒覺得陸臺說了什么難聽的話。
“那就是我誤會師姐姐了。”
陸臺哦了一聲,“我們這座宗門,以后最多最多,總計十一個人。然后每過百年,淘汰掉一人,增補一人。”
“躋身了天下十人、候補十人之列,可以不動。成為天下前十的純粹武夫,也是同等待遇。”
“總有一天,我們這座宗門,就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了,都別愣著了,給點掌聲。”
張風海只是高高舉起酒壺。
呂碧霞面帶微笑,這樣啊,確實有點期待了。
師行轅抬頭望向天邊兩輪明月,神采奕奕,看來自己得好好修行了。
只有袁瀅使勁鼓掌。
結果陸臺說了句大煞風景的言語,“師姐姐,如此皎皎明月夜,把你的肌膚襯托得愈發黑了。”
師行轅氣笑道“你總跟我過不去,只知道撿軟柿子拿捏,有本事說呂碧霞啊”
陸臺羞赧道“這個說法,旖旎了些,容易讓人誤會。”
師行轅嗤笑道“只會嘴花花的貨色。”
呂碧霞點頭道“色厲內荏,估摸著沒兩下功夫,就得來句容我歇一會兒。”
陸臺雙手抱拳,“怕了你們,認輸認輸。”
張風海大笑起來。
辛苦繃著臉色,眼中也有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