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沒理睬。
那孩子一邊前行,一邊扭頭,始終盯著那個白玄,道:“幾塊齋戒牌,臭顯擺什么。”
白玄依舊沒說話,只是拿起齋戒牌,搖頭晃腦,輕輕呵氣。
那孩子停下腳步,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當個朋友認識認識。”
白玄放下玉牌,打了個哈欠,還是不理睬那個同齡人。
那個女子轉頭說道:“麟子,別惹事,你這脾氣好好收一收,先前在大泉京城那邊,忘記自己闖的禍了?真不怕回了白龍洞,被你師父責罰?”
女子視線偏移,望向那個名為尤期的年輕男子,埋怨道:“你也不管管麟子?”
尤期無奈道:“葉姑娘,你可以隨便喊他麟子,可是按照我家里邊的譜牒輩分,麟子是我正兒八經的師叔唉。”
那個被昵稱麟子的孩子扯了扯嘴角,不再去管坐在欄桿上的啞巴,只是望向納蘭玉牒和姚小妍,他笑瞇瞇抬起雙手,做了個捏臉擰頰的手勢。
白玄一個蹦跳起身,雙手十指交錯。
納蘭玉牒趕緊轉頭說道:“沒事,你別亂來,曹師傅又不在。”
那個孩子嗤笑一聲,大步離去,只是腳步不快,依舊落在眾人身后,轉過頭,開口言語卻無聲,都不是什么心聲言語,而是微微張嘴,笑著說了兩個字,孬種。
白玄一踩欄桿,惱火道:“煩死小爺了!”
因為曹師傅叮囑過他們,不能輕易泄露劍修身份。
他又不像程朝露那個隱官大人的小跟班小狗腿,會天天纏著隱官傳授拳法。
白玄可是暗中發過誓的,在這浩然天下,要學那隱官大人,只要是與人捉對廝殺,一場不敗!
如果可以祭出飛劍,白玄早他娘打得那個欠揍的小崽子哭爹喊娘了。
小胖子程朝露冷不丁一步跨出,摘下包裹,放在地上,然后一言不發,走向那個白龍洞輩分極高的同齡人。
那個麟子唯恐天下不亂,側身而走,轉頭望向那個瞧著就傻乎乎的小胖子,勾手掌,示意來來來,只要你先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
尤期察覺到不對勁,快步來到師叔麟子身邊,半開玩笑道:“行了行了,師叔你一個中五境修士,與這些孩子較勁什么。”